么目的不目的,您要没这目的,我还就没命了呀!”光头男人煞有介事地说道,转头一看,眼中却略过一丝尴尬:
“不过恩公,咱们今天可能是要得住在村长家里了。”
因陀罗刚欲说不用,村长老头就两眼一亮,“这诚然好,神佛来宿,小民家中蓬荜生辉啊!”
“快、快、佛爷这边请。”
村长老脸春风满面地道,好似一朵残菊荀立秋风之中。因陀罗瞥了他一眼,一字一顿道:
“我叫秦霆。”
村长老脸一僵,重新笑到:
“秦小哥里边请,嘿嘿。”
因陀罗两眼一眯,唔了一声,随之走了过去。而光头男子此时终于被按捺不住焦急,双眼泛红地进残垣断壁拾掇妻女去了。
……
老村长的家,比寻常村民的房子大点,至少是算分出一个客厅来了。木门一扭动便吱呀一声。一进门便能先看到一通红的炉子,然后便是梨黄色的老旧家具,最后能看到那一个正对南门的佛龛、龛上一尊泥塑的菩萨站着。
那菩萨手牵着六牙白象,掣着金刚杵,一身花纹繁复的长衫遮住半边胸膛,身上有一千零八只睁开的无目之眼,一直蔓延到脸上,却是一番慈悲模样。
帝释天。
龛前、三根烧了一半的余香带出一点微弱的红芒。盯着龛↑的佛像,一个名字浮上因陀罗心头——熟悉而又陌生。
而至此刻,已是酉时,有许多人家已经早早休息了。无论发生了多大的事,只要没死,他们还是要起来干活的。只有一户人家是醒的——妇人涕泪连连地抱着昏迷的小女孩,被光头男人领着进了村长家。
一进门,便发现因陀罗漠然盯着他们。
“……恩公好。”
光头男子面色难看的扯可扯自家娘子,“娘子,快见过恩公。”
哪想,妇人一把扯住因陀罗衣袖,哭到:“恩公,恩公您神通广大的,救救我家囡囡吧。你要是能救他,我两口子给你们当牛做马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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