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可笑的错误——眼前的这支队伍并不是他所恐惧的扶桑军,而是一支乾国部队。
少校的神情在瞬间发生了变化,原本的惊恐和屈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掩饰的傲慢与轻视。
“原来是乾国人。”少校放下双手,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淡与不屑,似乎刚刚那个丑态百出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这是我们约翰军的机场,根据印缅司令部的指示,在未受到我方邀请的情况下你们无权踏入我们的控制范围内。请回吧,绅士们。”少校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神色倨傲的说道。
“回去?”匆忙赶到的张弛愤怒的用英语大声喊道。
“老子是远征军,老子的十万同胞们不远万里的来到这鸟不拉屎的雨林里,就为了拯救你们约翰人那可怜的殖民地。”
张弛想到那些埋骨异国的同胞们的悲惨遭遇,热血上涌,直接抽出了m1911手枪顶住了少校脑袋。
“睁开了你那双狗眼仔细瞧好了,老子是华夏人,是堂堂的乾国军人,是你们约翰人唐宁街10号的首相请来拯救你们的远征军,不是那些你们可以随便呼来喝去的身毒仆从军。”
“冷静、冷静乾国的少校先生,我们是友军不是吗?把手枪放下我们好好谈。”约翰军少校麻溜的再次举起了双手,冷汗再次渗出。
他很疑惑,这个年代的乾国人不是应该见到白人,就立刻点头哈腰吗?
他哪里知道,来自后世的张弛可不像这个时代的乾国人对于白皮肤的洋人有一种莫名的畏惧感。
在他看来,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你敢跟老子叫嚣,老子就要整你。
“友军?在曼德勒,在同古,在仁安羌你们约翰人坑的我们乾国军人这些友军还不够吗?约翰人动不动就擅自撤退还不给远征军提供给养,咱们是个屁的友军?”
“老子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在这破机场里扎营修整,你不同意我就先平了这机场。”
张弛说完对着步话机话筒喊了一声:“谢尔曼车组,给他们亮亮家伙!”
后方,谢尔曼管风琴坦克重新发动发动机,轰隆作响的驶出了雨林,圆圆的炮塔在电动机的助力下快速转向了机场方向,炮塔顶端的80管火箭发射器示威性地调整了一下俯仰,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对机场火力覆盖的架势。
“SIR,this way。”约翰军少校看到威武的坦克后,立刻怂了,带着众人走向了机场。
张弛收起手枪,对着周围的士兵用华夏语把刚才双方的对话重复了一遍,然后嘲讽了一句“这约翰人就是吃硬不吃软的贱皮子,对吧?”
周围的士兵皆把张弛当做了偶像,一脸崇敬的看着他。
此时,乾国军队中能为了给小兵们找个宿营地,就拿手枪威逼白人少校的军官可是少之又少。
“张爷你太局气了。”黑暗中,一个小兵用燕京片子喊道。
“记住,咱们都是军人,战场上要称职务,请叫我张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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