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嫦光头,只知道牢牢抓住他的权柄...“
“住口!逆子,你怎么说出如此悖逆之言论?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
徐振华提到那个人,徐伯兴立马急了,儿子怎会如此口不择言?
“不!我偏要说,你们怕那个光头,老子不怕,惹急了我,我还要去登报骂他!特娘的,死光头,娘西匹!”徐振华也来劲了。
徐伯兴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徐振华厉声骂道。
“你!逆子,逆子!你,你给我去祠堂跪着去,你现在就滚过去,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出来!”
“我不去!”徐振华早就火了,就因为你是爹,你就一定是对的?
忽然,徐伯兴眼前一阵眩晕,身子竟要向后倒去,梅香眼疾手快,立刻扶住他,满脸哀求的望向徐振华!
“大少爷,求求您了,别跟老爷吵了,老爷为了您的事情,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房睡觉了!”
额?徐振华眼中闪烁着复杂,怎么说老爷子为了自己也是殚精竭虑了,但,原则性问题,决不能回避。
“成成成,梅香,我不吵,我好好说!”
徐振华深呼一口气,不再那么激动。
“老爷子啊!你知道不知道,日寇占了我四省河山,常...某人稀里糊涂的,以为小日子会就此满足,但傻子都知道,狼崽子吃饱了肚子,还是会咬人的,而且会长的更壮实!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您说的好!
小日子获得了四省的资源,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对种花全面入侵,到那个时候,哪里不是危墙?
我辈儿女,生在这个时代,不是我们能够选择的,但既然在这个时代,我辈自当奋发图强,为子孙后代计,哪里有危墙?哪里就有我!常光头那堵墙必倒无疑,哪怕我留尽最后一滴血,我也要跟着红军,重新立起一道墙。”
另一边的梅香喂了口茶水,徐伯兴算是平复过来了。
哪里有危墙?哪里就有我!这句话在徐伯兴心中掀起巨浪,振华居然有如此大志决心,悄眼观去,儿子脸上的认真,与他娘亲当年的倔强是一模一样。
徐伯兴的脑海中忽然想起那句‘坚钢不可夺其志’,应该就是此般模样。
清茹,难道,我又错了?
不等徐伯兴开口,徐振华已经说完,掉头就走,走出门外还大声丢下一句!
“你是我爹,你让我去祠堂跪着,我不能不听,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老爷子,你就在书房好好反省一下!我走了!”
诶?兔崽子,怎么感觉是我犯了错?徐伯兴顿时更气了,追到门口,大声骂道。
“反了反了,逆子!你给我在祠堂跪着,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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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书房,梅香是心急如焚,好不容易哄好老爷,这位‘父亲’。
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老爷发这么大的火,还有大少爷,这位‘大哥’也是的,非要跟老爷吵。
看这架势,‘父亲’与‘大哥’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怎么办呀?
梅香特别担心,这些年来老爷身体是越发的不好了,梅香很着急,得想想办法,可谁能劝得住这爷俩,一个比一个犟。
诶!大少爷八成是劝不住的,他敢炸大门,梅香想到这个就觉得很好笑,那还是劝老爷这边吧!
可是,谁能劝得住他?
梅香努力思索,一遍遍的回想...
终于!
对了!老爷不是很喜欢那人吗?他能明白老爷说的《孟子》,找他准行!
拿定主意,梅香匆匆离开徐宅,正不知上哪去找人,迎面撞上一人!
“哎呀!梅香姑娘,对不起啊!”
“啊?是你,你叫,邢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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