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用神识看过那些中毒之人的状况了,毒发的时候都是全身乌黑,按理说被不同的毒物咬伤中毒,中毒症状应该有所不同才是。可是不管是被什么咬的,毒发的时候身体都是一样的发黑,然后倒下身亡。
正往夏百村赶的莫十九不知道,乌一是一大早跟吴丛定告辞离开,是和吴丛定一起坐牛车往镇上的。到镇上两人就分开了。没人知道吴丛定又一个人返回了夏百村,躲在离秋百村村口不远的大树上等着。
刚往镇上上报完情况回村的吴丛定,刚进村口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叮了一下,然后也直接毒发身亡了。与此同时,他抽屉里关于乌一的记录也消失不见了。
一同回来的是镇里派出所的三位同志,他们看着刚刚还在自己耳边讲述着村里这些怪异的吴大队长转眼间就全身发黑,直挺挺倒下,都惊呆了。
本来他们还以为是吴大队长在大夸其词,直到这时看到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他们开始慌了。
连忙让其中一个同志回所里报告所长,另外两位则留在村里了解情况。当时于况所在的部队正好在附近操练,于是整个部队都被派来了夏百村。
附近其他的村庄也被镇长亲自打电话告知不准乱走动。
于况和派出所的所长都坐在夏百村的大队办公室里,坐在他们对面的是村里村支书吴大平、财务吴元用和村里的记分员吴永明。
连大队长吴丛定都被咬死了,都不知道啥时候轮到自己,吴大平心里害怕地很,“村里第一次出现被毒物咬死人的情况是三天前,是吴二财和吴李达两人,他们带那个来调查的乌同志上山,还没上到山上呢,就被树上掉下来的毒蛇咬了一口。”
“乌同志?这个人什么时候来的?现在他人呢?”于况一下子就从吴大平的话中发现了其中的蹊跷。
“那个,那个乌同志说既然村里不太平,他就不多待了,今天早上我看到他和大队长一起坐牛车走的。”吴元用连忙补充道,“临走前他还给村里捐了10块钱。”
“那这个乌同志的介绍信呢?”于况问。
“介绍信应该在抽屉里,警官同志我给你找找。”吴大平立马从腰间解下钥匙,打开办公室的抽屉。这个抽屉就两把钥匙,一把在吴丛定处,一把在他吴大平处。
“咦?怎么没有呢?我记得都是放在这个抽屉里的啊。”吴大平都将抽屉里的纸张文书全部拿出来一张张翻了,却怎么也找不到乌一的那份介绍信。
吴大平额头不由冒出了冷汗。不会这个乌同志有问题吧?可是他都给村里捐钱了,怎么会有问题?
看见吴大平这样,于况和派出所的周文刚所长对视一眼,就知道这个乌同志有问题了。
“这个乌同志全名叫什么?哪个单位的?”于况又问。
就算不见了介绍信,那人的信息应该知道的吧。
吴大平三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答。他们不知道啊,只是知道这个乌同志是吴大队长亲自接待的,介绍信也是吴大队长看的。
乌同志到这里的第二天就发现有人被毒蛇毒死的情况。接下来更是有其他村民陆续被毒物毒死的情况,大家也就没关注乌同志全名和具体的工作单位。
于况和周文刚眉头紧皱,感觉事情棘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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