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或许是害怕,二叔还给二嫂的尸体贴了黄符。
尸体重见天日,黄符早已破破烂烂了。
在了解前因后果后,警察表扬了老板娘的随机应变,但对苏辞树这却是左右审问他如何发现的。
苏辞树也只是说天意,左右都是玄学这块。
从警局出来,苏辞树仰头长长呼出一口气。
蔚蓝的天空上点缀着几朵白云。
苏辞树摸了摸布包,转身朝一个方向走去。
“下一站,宁家!”
——
“小林,你管我叫李叔,我管你叫师傅怎么样?”
“作为见面礼,徒弟我把这钓鱼箱送给你”
李叔像个小孩似的,抱着另一条十来斤重的鲫鱼不撒手。
“李叔,那谢谢你了,这鱼送给你炖汤”
林初九收拾着渔具。
李叔抱着鱼左摸右摸的。
“小林,下次你来钓鱼咱们电话联系哈,我提前给你占个钓位!”
“好,下次见”
林初九将钓鱼箱放好,带着渔具离开了。
李叔扛着大鱼,在别人钓位上溜达了一圈,才慢悠悠背着鱼四处转。
“老李又去钓鱼啦?”
“刚好十斤!”
“老李回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这有十斤大鲫鱼!”
“老李……”
“老李你小孙女哭了!”
“十斤!哈哈哈!”
李叔回到家就挨了一拖鞋。
“孙女哭了你不哄,你扛着这条死鱼在小区里溜达几圈了?”
老李也不反驳,乐呵呵的放下鱼,给孙女讲他和十斤鲫鱼的故事。
小电驴刺溜刺溜的没一会就到家了。
白小正在空间里刮着鱼鳞。
【红烧红烧!清蒸清蒸!】
不得不说,这鱼腥味还是挺大的。
林初九回来的第一件事,就直奔浴室。
羽毛依旧在笔筒里插放着。
宁旬今天在房内飘了一圈,给林初九的房子布局摸清楚了。
这房主人还挺悠闲的。
不上班就去钓鱼。
因为林初九在家,所以宁旬可不敢轻易移动去翻电脑。
只有变成羽毛的时候他才可以触碰实物,万一林初九回来刚好就碰上一根羽毛在键盘上跳来跳去的。
那他不得被当成怪物被交给特殊部门啊。
“好无聊啊~~”
又不能离开这栋房子。
宁旬躺在地板上,像条干涸的鱼一样,扯着脖子长喊。
反正也没人可以看到他。
他可以随时随地发疯。
“我是一条干涸的鱼~~”
“谁来给我撒点水~”
宁旬像条毛毛虫一样挪到了浴室门口。
转而对上了一双白皙的脚,指甲盖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这脚真好看”宁旬称赞了一句。
“羽毛怎么又飘到了地上?”
林初九蹲下身子,将羽毛捡了起来。
?
宁旬又发懵了。
刚才他不是还欢快的在地上趴着吗,怎么又变成羽毛了?
林初九拿着羽毛,看向窗户。
这会窗户是关上的,羽毛飘下来的可能性为零。
宁旬试探性的想要变成阿飘的模样脱离羽毛。
可惜,没有什么变化。
羽毛就好像有一层隐形的枷锁般,只要林初九在,他就无法变成人样。
林初九多留意了几分,将羽毛放进了床头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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