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没当我是你们的女儿,只把我当牛马,还想抢我的东西,我就敢打!”叶芙悦说着又抡起了一把椅子:“你们来啊!你们敢过来一步,我就把这椅子砸你们身上!”
叶母之前就领教过叶芙悦之前拿刀的凶狠,听到叶芙悦这话,又想到现在身上还有刚才椅子砸上来的疼痛感,叶母往后退缩了几步。
叶父就不信这个邪了。
他就不信,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能把他这个身强体壮的成年男人怎么着了。
叶父大步过来。他刚踏出一步,叶芙悦就扔出了椅子。
这次叶芙悦用得力道更大,椅子直接在叶父的胳膊上磕出了几道血痕。
叶芙悦又拎起了一个椅子,蓄势待发地盯着叶父。
叶父被刚才那把椅子砸得大发雷霆、双目猩红。他仿佛失去了理智般,又向叶芙悦冲过来。
叶芙悦把椅子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椅子瞬间四分五裂。
她随手拿起一块断了的木棍,面对叶父。只要叶父敢出手,她这木棍就敢打在叶父身上。
原本气势汹汹的叶父,看到那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椅子,怔住了。
他这个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残了?连椅子她都能摔得粉碎,那他岂不是也很危险了?
叶父咽了咽口水,隐藏心里的慌张,佯装凶狠地道:“你这个畜生!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连你父母都敢打!”
叶芙悦转着手里的那根木棍,悠然道:“我既然敢打,还怕你在外面宣扬了?你要是不怕人嘲笑你连女儿都管不住,你就尽管去宣扬。”
叶芙悦是知道如何拿捏叶父的七寸的。像叶父这种最要面子的人,只会在外面打肿脸充胖子,才不会在外面做自损颜面的事。
而且,就算叶父真的去宣扬了,叶芙悦也不怕。
原身为这个家当牛做马,可以说是这个家的佣人都不为过。可是她得到了什么?每次家里有肉,她一片都不能吃,只能全留给叶羽。每次家里添新衣服,也没有她的份,只有叶羽的份。叶父叶母心情不好了,还总是打骂她、拿她出气。
就连她这次拿了见义勇为的锦旗,叶父叶母首先关心的也不是她有没有受伤,而是让她把钱和票交出来。
原身能忍,她可不会忍。
叶父叶母没有在叶芙悦这里讨到半分好,只能自我安慰,反正过两天,这死丫头就下乡去了,他们就可以再也不用见到她了。
叶福云在一旁默默地看了这场戏。
她本来还挺嫉妒叶芙悦走了狗屎运,能得到钱和票。她也思忖着让叶芙悦把钱和票给她,正好她要结婚了,有了这些钱和票,她就能给自己做几身新衣裳了。叶芙悦又不要结婚,根本用不上这些钱和票。
眼下,叶福云哪还敢有半点觊觎叶芙悦的钱和票了,她怕自己像叶父叶母那样被叶芙悦打。
哼,反正叶芙悦马上就要去下乡了。她就算有再多的钱和票,在乡下也得干农活挣工分,哪还会有现在的好日子了!
……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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