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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着实让一旁的薛锦画心生好奇,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花儿似乎察觉到了薛锦画投来的目光,顿时如惊弓之鸟般,下意识抱紧双臂,然后头也不回地撒腿狂奔而去。
见此情形,一旁的樱花依旧气愤难平,嘴里嘟囔个不停:“小姐您瞧瞧,那花儿本就是小姑奶奶身边的大红人,整日狐假虎威惯了,而小姑奶奶又总是处处与您针锋相对,依我看呐,这次估计是那个花儿蓄意为之。”
“樱花,你跟过去看看。”薛锦画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但心中却隐隐有种异样的感觉,她一边说着,一边再次凝视着花儿渐行渐远的背影,陷入沉思之中......
此刻的樱花也渐渐恢复了平静,不禁问道:“小姐,难道您认为这花儿真有什么不妥之处不成?”
“有没有问题,你跟过去看看就知道了,记住…… 别让人发现了。”
樱花离去之后,薛锦画路过西厢房的时候。不经意间朝着屋内瞥去一眼,但见那扇门紧紧闭合着,仿佛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将一切都遮掩得严严实实,让人难以窥视其中究竟。
然而,此时的薛锦画却浑然不觉,就在这间看似寻常无奇的房间之内,那位宛如雪山之巅般清冷高绝的太子殿下,正静静地凝视着手中那张薄薄的字条,若有所思地发起呆来。
“你可确信此乃于门缝之中拾得?”太子的声音冷冽如冰,不带丝毫情感波动,然而这般平静的语调之下,却潜藏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那名侍卫尽管早已习惯了太子的威严,但此刻仍不禁被吓得浑身一颤,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要知道,太子殿下的行踪向来都是高度机密之事,外界之人根本无从知晓。可如今,这张神秘的纸条竟然准确无误地指向了太子殿下的尊贵身份,着实让人心生疑惑与不安。
“太子殿下恕罪,属下罪该万死,实在未能查明留下这纸条之人究竟是何人?”侍卫惶恐至极,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深知自己此番失职罪责重大,心中懊悔不已。
太子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似水,原本就冷峻的面容此刻更是犹如寒霜笼罩一般。他冷冷地注视着跪地求饶的侍卫,沉声道:“既如此,自行前去领受惩处吧!”
“遵命,太子殿下……”侍卫战战兢兢地应道,不敢有丝毫违抗之意,随后便缓缓起身,踉跄着退出了房间。
只留下太子一人依旧伫立原地,手中紧握着那张字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没有让他去死,这已经是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心怀慈悲之举了!然而令人费解的是,太子殿下的行踪究竟是如何被泄露出去的呢?莫非其中隐藏着奸细不成?
太子殿下亦意识到了此等关键问题所在。虽说那张纸条之上所记载之事尚未真正降临,但既然此人能够洞悉自身的真实身份,那么想来纸条之上所言绝非虚妄之词。
“速去,请方丈主持前来,此外还要持续彻查究竟是何人传递此纸条!”
………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樱花神色慌张地匆忙奔回,气喘吁吁道:“小姐,果真如您所料,这个花儿着实有问题。”
薛锦画眼眸之中光芒闪烁不定,而樱花则愈发兴奋地取出一只鞋子,激动说道:“小姐,您瞧,这便是花儿适才前去丢弃的鞋子,我拾起后仔细端详,发现其与先前所见那只一模一样。”
“小姐,那如此看来,莫非花儿便是镇国府世子爷相约之人?”
“呵呵,如果真是这样,那不就成了笑话了吗?镇国府世子爷岂会看的上区区一介婢女花儿?”
樱花皱着眉头,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心里暗自琢磨着:确实如此啊,花儿相貌平平,并无出众之处,而那位世子爷向来贪恋女色,自然是瞧不上花儿的。
可若不是花儿,又会是谁呢?突然间,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樱花的脑海,她不禁失声叫道:“小姐,难道说......是小姑奶奶不成?”
薛锦画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轻声说道:“是否如此,过上几天便会见分晓,你现在快去将这双鞋子送到薛晴儿那里。”
樱花满脸疑惑地看着手中的鞋子,不解地问道:“小姐,这般重要的物证怎能轻易交给他人呢?万一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
薛锦画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宽慰道:“莫急,樱花。此鞋虽为关键之物,但只要它能助我们一臂之力,那么无论是谁持有都无妨。
况且,薛晴儿为了洗清自身冤屈,必定会想方设法让赵宇轩相信她是清白无辜的。”
樱花尽管对自家小姐此举心存疑虑,但见小姐心意已决,也只得顺从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捧着鞋子朝薛晴儿的住处走去。
夜深人静之时,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然而,就在这片静谧之中,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声,划破了夜空的寂静。睡梦中的薛锦画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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