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都费劲。
但是在那种情急的危险时刻。
它跑出了短跑冠军都比不上的速度,义无反顾地以身换命。
我哭着求爸妈一定要救活它。
多多在手术台上抢救了一个下午。
又在医院抢救了三个月,才抢救得回来。
从此它的身体就每况日下。
我和爸妈的愿望就是能让它舒舒服服地寿终正寝。
而它却在这场亲戚们针对我的吃绝户行动中殒命。
仅仅是为了反抗不公平而吠叫了两声,就被活活打死了。
死后被做了狗肉,被打死它的人吃入腹中,还要被嫌弃它骨头上的钢钉磕牙。
一想到这些,我的心就疼得如同受到万箭穿心。
这些人口口声声说是我的亲戚,却在我爸妈死后,一个个露出了吃人的真面目。
动起手来,一个比一个肮脏,一个比一个不留情面,一个比一个畜生。
我愤怒地攥紧拳头,往堂哥身上打。
却因为力气小,被堂哥轻而易举地抵挡住,还甩到墙上,疼得说不出声来。
而三叔那边,不闻不顾地,吃饱喝足了,还将我的国画作品撕烂来擦嘴。
我问:“你为什么要拿它来擦嘴?”
叔叔回答说:“不拿纸来擦嘴,拿什么来擦嘴?我怀疑你脑子是读书读傻了。”
我骂道:“那里明明有纸巾,你为什么要动我的画?”
叔叔瞥了一眼纸巾,然后嘲讽我说:“有纸巾你不早说。哼。这破画什么材质,磕嘴巴还擦不干,切。”
说罢,把我的国画作品粗暴揉成团,丢进了火炉里。
哥哥那边,又取来现摘的小树枝做成的牙签剔牙。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我爸妈最喜欢的盆栽。
我冲上去,质问:“你干嘛动我爸妈最喜欢的盆栽。”
堂哥蔑视道:“什么盆栽?有钱就是矫情。路边多的是。怎么这么小气呢。”
我“呵呵”苦笑着,指着他们骂:“你们都是疯子,无赖!”
话音刚落,堂哥一巴掌就打在了我的脸上。
跳起来骂我:“吵吵吵!吃个饭就吵吵吵!你还当你是千金大小姐吗?你们家没有男人,算是绝后了。我是家族里唯一的男丁。你家的财产就都是我的。你以后都要看我的脸色吃饭。你最好给我安静点,别惹我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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