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戒指。
林子彦俯身,压在他的办公桌上小声说,“哥,别装了,我知道你心里早乐开花了。”
“去你大爷的。”高宇寰推开他,“事先说好啊,亲兄弟明算账,我让秘书草拟个协议,你先签了,你从小到大没少坑我,这也算是补偿了。”
林子彦坐在椅子上,“没问题,那我的人身安全就交给你了?”
高宇寰轻蔑地瞥了他一眼,“我还能真不管你?快滚吧!”
林子彦笑了笑,忽然正经下来,“哥,你了解项恺,你觉得他还有可能跟我好吗?”
高宇寰抿了抿唇,无奈地说:“咱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林子彦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高宇寰盯着他的侧脸,竟想起自己和项俞的事,可能吗?
呵呵。
夜晚,项恺坐在酒馆里喝酒,突然一只手掌搭在自己的肩膀,项恺攥住他的手腕,转身想擒拿住他,却被对方抵住自己的手肘。
项恺的眸色一凛,盯着对方的样子,那头标志性的浅色金发。
Lenz坐在他身旁的位置点了一杯教父。
项恺二话不说,准备离开。
Lenz攥住他的手臂,“项先生,我们谈谈。”
项恺用力掰开他的手,沉声说:“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我只是来感谢你。”Lenz端起酒杯,朝他敬了一下。
项恺冷凝着他,不明所以。
Lenz坦言,“无论如何,你让我的儿子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我不能代他向你道歉,但是能给你一份应得的补偿和奖励。”
项恺讽刺地笑了一声,因为他们是高高在上的有钱人,所有人活该是他成长路上的牺牲品,狗屁!
项恺恶狠狠地警告他,“你儿子怎么样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别再来烦我了。”
Lenz抿了口酒,“我能理解你的怨气,但是年轻人,这是个机会你应当好好把握。”
项恺不想纠缠,干脆走到酒馆外,冷风吹在脸上,醉意有些更浓了。
路边人来人往地很热闹,这几天c区改造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大多都是捕风捉影的消息,但是竟然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挥霍,准备趁机捞上一笔。
项恺走进拐角的小巷,黑暗中熟悉的气息迎面袭来,炙热的胸膛贴着自己抵向墙壁,铁锁般的双臂紧紧地拥着自己。
“嗯……”项恺撞在墙壁上磕得有些发懵,手臂举过头顶,双腿被压着不能动弹。
两片柔软印在自己的唇瓣,项恺瞪大眼睛,一只手掌扣住自己的后颈,“唔……”沉闷的喉音在幽暗的巷子里回响。
一阵冷风掠过,项恺浑浑噩噩的大脑逐渐清明,目眦欲裂地瞪着眼前模糊的人影,重重地咬在他的唇上,瞬间尝到口腔里晕染开的血腥味。
项恺像是麻醉清醒后的猛兽,挣脱开被束缚的手腕双腿,推开压在身前的人,眨着迷离的黑瞳看清他的模样。
林子彦消瘦很多,好像一推就倒,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袭击项恺,脸色隐忍着悲痛和疯狂的偏执,“我想你了,但是你好像没有我会过得更好,我不敢打扰你。”
“今天我喝多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怕Lenz找你麻烦……”
项恺厌恶地啐了一口血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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