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一声,收走四人储物镯,然后一卷,地上再无痕迹。
钱有才一路前行,出乎他意料之外,竟然非常顺利,走了不到二十分钟,钱有才找到了路的尽头,一扇门,这是单向门,只能从外面打开。
根据情报,暗道的出口在飞云阁,门口有两个黑衣人看守,钱有才上前敲门,上边敲五下,下边敲三下。
一个声音传来:“离别家乡岁月多。”
钱有才回答:“春风不改旧时波。”
门缓缓打开,钱有才一手举着身份令牌,一手捂着胸口,声音颤抖,一副受伤不轻的样子:“我有急事,要见掌门。”说着还咳了一口黑血出来。
这两人不敢怠慢,其中一人拿出传音铃说着什么,另一个让钱有才在一旁休息。
不一会儿,一名布衣中年快步而来。
钱有才比对记忆中的样子,确定这人是周管家。
“周管家。”钱有才上前行礼。
“什么事?”
“少爷和夫人出事了。”
周管家眉头紧锁:“跟我来。”
钱有才跟着周管家三绕两绕来到议事厅。
“你等一下。”周管家吩咐,说完自己先一步进了议事厅。
不一会儿,周管家回来,吩咐道:“跟我来。”
钱有才咳嗽两声,再次咳出一口黑血,勉强支撑着往前走。进了议事厅,钱有才一个不支,扑通倒地,他吐了几口血沫子,才撑起身子说道:“属下无能,还请掌门责罚,少爷和夫人被人劫走了。”
王杰尽管早有准备,还是不由得心里咯噔一声,他强打精神,尽量摆出稳重的架子:“说,怎么回事?”
“不对,你是谁?”
钱有才抹去脸上的装扮,露出嬉皮笑脸:“果然半步大乘实力不可小觑,我是钱有才喽。”
王杰睁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钱有才上前,给他们五个一人补了一刀,然后开始搜刮,最后尸体打包。钱有才在议事厅内来回奔走,直到反螺旋恢复平静为止。
他再次拿出一张人皮面具,将周管家的衣服穿在身上,摇身一变成了周管家。他看了看自己,不太满意,周管家的神态中有一股他学不来的稳重。
钱有才暂时没有好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上。他从议事厅出来,尝试着迈小方步,怎么说呢,有点不伦不类。还好周管家尽管修为不高,不过位高权重,偶尔做点怪事,别人也不敢过来提出质疑。
钱有才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大长老所在的飞雨阁。一到飞雨阁,钱有才不由的紧张起来,没办法,无数道充满恨意的目光盯着他,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钱有才终于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刀子一样的目光。
他的同行走了出来。
“周管家。”
“张管家。”钱有才将姿态放的很低。
“周管家所来为何?”
“为王冠儒少爷而来。”
“哼。”张管家一声冷哼:“大长老正忙,没空接待,周管家回吧。”
钱有才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张管家。
张管家接过来一看,五长老的令牌。他看了眼钱有才,问了句:“什么意思?”
“张管家勿怪,掌门强调只能说与大长老听。”
“你等一下。”
张管家拿着令牌走进飞雨阁。不一会儿,张管家出来,让钱有才跟他进去。
钱有才跟着进入一间单间,单间不大,二十多平的样子,上首坐着四人,钱有才在图画里见过,都是长老级别的人物。
吴献忠将五长老的令牌扔在地上,一言不发。
吴献忠一言不发,其他人也一言不发,眼睛死死的盯着钱有才。
钱有才早有准备,他手腕一翻露出掌门令牌。钱有才将掌门令牌扔给吴献忠,吴献忠一见是掌门令牌,心思一动,他随手接住,仔细翻看,真的是掌门令牌。
他愣了,什么意思。吴献忠再看钱有才,不对,他心中警醒,这人不是周管家。吴献忠右手前抓,一下子伸长五米有余,掐着钱有才的脖子,怼到墙上,喝问一声:“你是谁?”
钱有才喘不上气来,他尝试掰开吴献忠的手指,却发觉那手指坚如磐石、重若万钧,钱有才想回答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吴献忠身边跳起一人,上前撕掉钱有才的面具,屋内五人看着钱有才,都有些莫名其妙,这是谁呀,忒也胆大包天,筑基修士就敢来日行宫撒野。
吴献忠手上稍稍卸力,钱有才缓过一口气,他勉强挤出几个字:“取你等小命之人。”
话闭,屋内其余五人同时倒下。掐住钱有才的手渐渐的没了力气,钱有才从墙上掉下来,他喘了几大口气,可惜现在不是喘气的时候,钱有才迅速摸出一张面具贴在脸上,然后扒掉张管家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接着慌忙走出门,他在房间周围不停奔走,溜达将近十分钟,终于反螺旋旋转放缓了,钱有才暗道一声侥幸,还好这附近没人,否则非得穿帮不可。
钱有才绕着飞雨阁巡视几圈,确定反螺旋再无异样,这才重新进屋,又是一番忙活,将屋内收拾的干干净净。
钱有才双脚猛点地,从风雨阁横着飞了出去,钱有才人在半空,声音凄厉:“掌门向大长老出手了,兄弟们,杀呀。”
声震整个日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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