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猫已经有意识了,孤零零地待在草丛里,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它四肢无力,只能躺在那里,感到从没有过的孤立无援,甚至还有些绝望,曾经多么强大的它,现在却可以任人宰割,它还无法表达自己,也无法通过吼叫来召唤自己的朋友,更无法接受自己现在的状态,也许只有通过野草间的缝隙看着天上的星星,才能聊以慰藉吧!
“对不起,英子。我只顾着采蘑菇了,把时间给耽误了。看,今天又采了满满一箩筐的蘑菇,怎么样,很惊奇吧!”顺子同样用胳膊搂着妹妹,低头安慰她。
然后高兴地对大黑子说:“走啊,大黑子。我们回家了,前面开路吧!”
英子由悲转喜,高兴地挽着哥哥的手,迈着轻松的脚步,兄妹俩一路说笑着回家了。
英子有依赖性,感觉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了哥哥在,一切都不是问题,跟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心情是最快乐的!路过隐藏而黑的河边,顺子和英子还特意去草丛里观察了一下,确认完好如初之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回到家之后,少不了大人的谴责,责怪孩子们回家太晚了,建设还严令从今以后,顺子和英子天黑之前,必须回家。面对严厉的父亲,顺子和英子也只能服从了,他们可不想暴露二黑的事情。
天黑没有看到孩子们回家,张二柱夫妇也很担心,刚听说顺子和英子回来了,夫妇俩迫不及待地来看望孩子们,并承诺改天捉一只山鸡,让孩子们再吃一次小鸡炖蘑菇补补身体。当看到兄妹俩高兴地又唱又跳后,大人们的心情也放松了,逐渐随之高兴起来。顺子少不了跑到老把头的屋里,跟木头闹一会儿,一天就这样愉快地结束了。
第二天,顺子和英子还是像往常一样,八点钟起床,此时大人们已经早早进入林场的作业区开始一天的采伐工作了,两个孩子穿上衣服,在确定大人们都上工了之后,每人拿上一块馒头,把陶罐子盛满白米粥,叫上大黑子再次出发了。
大黑子可是条好狗,出门就知道今天要去什么地方,很自觉地前面带路,就这样,大家一路欢笑着,很快就到了藏匿二黑的河边。
英子有些担心,忐忑不安地问:“哥哥,你说二黑今天能好些了吗?昨天它已经睁开眼睛了,好像还分不清咱们两个!我真担心,它不会是瞎了吧?”
顺子瞪了一眼英子,叉着腰就说:“放心吧,二黑没有那么娇气!保证三天以后,活蹦乱跳的!你想追上它,门儿都没有呀!”
在说话间,已经到了二黑的藏匿草丛,顺子迫不及待地拨开盖在二黑身上的野草,发现二黑安然无恙地躺在那里,像预料中一样,正瞪着大眼睛正看着顺子和英子,眼珠还不断地上下打量他们,这说明此时二黑的身体比昨天好多了。
顺子和英子笑眯眯地蹲下来,学着医生的样子仔细检查二黑身体的各个部位,看了几遍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兄妹俩总算是放心了。
接下来开始给二黑喂食,现在顺子已经很有经验了,只见他慢慢地打开陶罐子,把白米粥一点儿一点儿地倒进二黑的嘴里,留下足够时间让白米粥进入二黑的胃里,奇迹就在这时发生了,顺子竟然发现二黑会吞咽了,虽然有些慢,但是已经比昨天好太多了。
高兴之余,英子也没有闲着,一边给二黑梳理毛发,一边轻抬它的四肢,经过几次试探,兄妹俩最终断定二黑的四肢仍然没有知觉。
顺子喂完一陶罐子白粥之后,撸了撸袖子,清咳几声,学着大人的样子,开始给二黑做全身按摩;英子可不甘心落后,也撸起胳膊,学着哥哥的样子,也加入了按摩的行列,兄妹二人有说有笑,一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一番忙碌之后,两个人也累了,索性枕着二黑的肚皮休息一下,他俩惊奇地发现二黑的肚皮竟然是软软的,还有些热乎劲儿。
英子随意扫了一眼,偶然间发现些不可思议的事情,笑着说:“哥哥,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呀?上学时,老师说,看到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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