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闻过手里毛发的气味,跟他曾经见过的虎皮气味一模一样。
话说徐达和二柱,两个人年轻的时候就相识了,一起当红卫兵,一起破四旧,其中就见过地主豪绅家里的虎皮,而且还不止一次见过,大多数都被他们哥俩私下贩卖了,换成钱挥霍一空,所以他们对老虎的气味特别熟悉。
徐达很惊奇地看着二柱,忍不住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快给我详细地讲解一下吧!我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等奇事,难道还真有黑色的老虎吗?”
二柱凑近徐达,张嘴刚要跟他详细地说一下事情的经过,这时就听到门外有人喊报告,他们只好各自坐好,然后徐达大声说:“进来吧,有什么事情呀?”
一位保卫部的同志进屋了,敬礼之后说:“徐场长,司机伍师傅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汇报,请问是否批准他进来呢?”
徐达不耐烦地说:“让他进来吧,嘱咐他快走几步,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谈完呢!”
保卫部的同志马上跑步去通知伍师傅。徐达微微一笑,轻蔑地说:“刚才我怎么说的,现在监视我们的人从下面跑到上面来了。你说我每天都生活在什么环境中呀!”说完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叹气。
一阵敲门声之后,伍师傅出现在徐达的办公室里,很有礼貌地站好,环视二柱和徐达之后,一边汇报一边观察他们的面部表情:“徐场长,我给二柱预订好林场招待所的房间了,但是我不知道二柱的信息,就没有办法给他填写资料,只好把您的名字填写上了,不知行不行呀?特来向您汇报,如果需要改,那我马上带着二柱重新办理手续。”
二柱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傻傻地看着徐达了,徐达则轻描淡写地说:“没问题,就填写我的信息吧,二柱同志有问题,我来负责!你快回去休息吧,也累了一天了。还有就是,明天你休息一天吧,顺便去医院看一下今天的伤怎么样了。”
伍师傅不想被支开而错失监视的机会,于是尽量拖延时间,接着慢吞吞地说:“我没有任何问题,那点儿疼痛早就好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家了。”说完,慢慢地退出房间,并轻轻地关上门,跟随门口保卫部的同志离开了办公楼。
走出办公室,伍师傅抓紧机会,竖着耳朵听屋里面有什么声响,可是很遗憾什么也没有听到。他暗自分析从进门看到两人的状态和位置,还真像是在谈工作,好像还是很严肃的工作。
只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二柱,不知道对方的具体底细,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从他们今天的言行举止可以判断,好像已经认识很久了;
再就是二柱打人的招式与徐达如出一辙,就更容易判断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了。伍师傅觉得以后要注意这个二柱,有机会的话,跟他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从他的嘴里套取一些有用的消息。
二柱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小声说:“这个鬼东西,我还是没有把他打疼了。下次,我直接把他的腿给打断,看他还每天咋呼吗?”
徐达忍不住笑着说:“机会很多呀!下次我不在,你要暗地里收拾他,明面上打架,我还要帮你们拉架,那多不合适呀!”
二柱大笑着说:“哥,你有多痛恨他,还有这样怂恿自己兄弟去打架的呀!”
说完,两人四目相对,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们同时回忆起年轻时打架的往事,徐达笑着说:“要是论打架,我觉得这青年林场也就咱们两个了,其他的人都是咱俩的手下败将!现在你还是说正事吧,我还是很好奇黑老虎的事情呀!
二柱听到打架的事情,立刻来精神了,跳了起来说:“哥,你还是不知道呀!通过黑老虎的事情,我发现咱们林场还隐藏着武林高手呢?你猜也猜不到是谁。我就不卖关子了,就是孙建设。这小子太厉害了,我跟他交过手,我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直接就把我打趴下了。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招式呢!你看,我脸上和脖子上还留有昨天打架时,留下来的淤血伤疤呢!”
徐达凑近看了看,并用手摸了摸,很信服地点了点头。二柱还有些疼,叽叽歪歪地大叫着。
二柱来精气神了,接着说:“听孙建设说是跟他爸爸和老把头学的,看样子都是些真本领,都是些可以直接把人置于死地的狠招式呀!我一番细问,他就和盘托出了,原来孙建设他爸和老把头以前都是国民党军官,都是有真本事的人呀!”
徐达叹了一口气,很无奈地说:“还真像别人说的一样,在安岭的林场里,各种牛鬼蛇神都有,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很多前朝的遗老遗少都隐藏在这里呀!我们兄弟就是明面上的蚂蚱,很随意就让人看得清清楚楚呀!看来以后,我们更要多加小心了,我们的处境也是越来越难了呀!”
二柱很糊涂,不知道徐达在说些什么,也不知如何回答他,只好陪着叹息了。
这时徐达站起来,抬手看了看表,走到二柱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说:“时间很晚了,好久没有跟兄弟喝酒了,咱们先找个地方喝些酒吧,有些话还是要在酒桌上说的,对吗?黑老虎的事情咱们就边喝边聊吧!留在这里的时间太久了,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免得以后麻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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