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几杯茶之后,二柱也着急了,期盼两位名医能赶快给二黑看病,不希望三位老人一直叙旧。
但是他又不能直接要求名医,只好转换方式,假装凑到名医跟前,话中有话,见缝插针说:“打扰两位先生一下,给二黑看完病之后,中午就留在这里吃饭吧!我让二炮和建设去山里打些野味,这会儿应该回来了。中午你们老兄弟三人少喝些酒,继续叙旧,也让我们年轻人长长见识,给我们说说你们当年怎么打鬼子的事情吧!”
老把头看了一眼二柱,示意他太着急了,刚要说话来掩饰过去,没想到大金牙直接说话了:“老哥哥,把您的手给我,让我给你把把脉,刚才听二柱说你的背疾老毛病又犯了,让我好好给您检查一下呀!”
一把刀很狡猾,闭口不提病老虎的事情,更不正眼看二柱,假装关切地说:“老哥哥,一会儿您把上衣脱下来,我也顺便给您看看背疾的老毛病。我听师兄说了一些您背疾的消息,我猜一定是早些年在战场上留下来的旧疾吧!”
老把头点头不语,算是承认了。一把刀也知道,师兄现在正在把脉,还是不说话为妙,这样就可以尽量不打扰到师兄了。于是一把刀原位坐好,低头喝茶,也不敢左右摇晃,尽量减少大家对他们二人的怀疑。
过了一会儿,大金牙把手从老把头的手腕处拿开,算是把脉结束了,然后看了看他的舌苔,并闻了一下他的口气,又认真地拍打他的胸脯侧耳细听,最后诊断才算结束了。
大金牙强忍着心痛,不争气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苦笑着说:“老哥哥,您最近几年的身体是每况愈下呀!您的血脉动力越来越弱了,早期连年累月的战争,透支了您的身体,现在它们来要债了,您要保重呀!”
说完情不自禁地留下了遗憾的眼泪,老把头则不以为然,一脸的快乐,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乐呵呵地说:“这算什么呀!三十年前我就应该死了,能活到现在我就是赚的!我没有遗憾了,人终究要有一死,这辈子我不能决定我怎样生,但是我能决定我是怎么亡的,这辈子知足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一把刀眼含热泪抓住机会站了起来,准备给老把头看看背疾。刚抬起胳膊把他的衣服撩起来,试图看一下老把头后背的真实情况,但是映入他眼帘的竟然是层层叠叠的伤痕,而且很多都是绽放性的创伤,就像一朵朵雏菊在傲然绽放,很明显这些都是子弹留下的痕迹。
这时一把刀苦笑了一声,马上感觉到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了,他似乎能从伤疤中闻出战场上硝烟的味道。于是站在原地,流着眼泪跟老把头一起笑了起来,真是痛快淋漓呀,这是看透人生的畅快呀!而在场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能笑得出来的,只能泪眼相望了。
老把头慢慢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茶,很平静地对一把刀说:“我说大兄弟,我这一身的伤疤吓到你了吧?别害怕,习惯就好了,你可是名医,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呀!你们兄弟能移步到院子里,给那只黑老虎看看病吗?这畜生好像后腿有问题。”
二柱赶紧点头附和着,不断地发出“嗯嗯---嗯嗯”的赞同声。
一把刀看了看老把头,皱着眉头示意,他们兄弟不应该这么痛快就答应下来,否则就太假了。
于是假惺惺地对大金牙说:“师兄,我能给人看病,但是我没有给老虎看过病呀!再说了院子里黑色的怪物,确定是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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