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二炮看着燕子,着急地说:“燕子,你是好女人,可不能上了二柱的当。我觉得二柱就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一定是个太监,要不怎么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个一儿半女呢?”
燕子心虚了,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外面没有异样的情况,于是小声说:“二炮,你看这样可以吗?我也不喜欢二柱,要不咱俩要个孩子吧?只要我怀孕了,我就给你五根金条。等孩子生下来以后,不用你管教,我自己有钱养活我和孩子。你就可以拿着金条去上海了,再找个香香的上海女子吧!”
二炮很吃惊,心里想:这二柱真是个背信弃义的家伙,香香的上海女人这种话都跟燕子说了,也不知道他背后还说了多少坏话呢!
二炮小心地问:“这肯定是有条件的吧?”
燕子知道二炮上钩了,于是微笑着说:“是的。你也知道,我们也是为二黑才来的。现在我们改主意了,活着的黑老虎我们不要了,我们准备帮助刘贺得到二黑。但是死去的黑老虎,是我们需要的,我们要把他制成中药,准能卖个好价钱。如果有一天,二黑的病没有治好,我需要你跟配合我们里应外合把黑老虎的尸体带走,可以吗?我们当然还有重金感谢,当初答应你的一切还是不变的。”
二炮这才放下心来,嘲笑燕子:“你别骗人了,现在黑老虎好得很,根本不可能死去,是不是你们又想出什么歪主意了?”
燕子早有准备,添油加醋说:“你懂什么呀?我姐夫说黑老虎看着很正常,其实病毒已经进入大脑了,你也不看看,为什么黑老虎现在一直无法吼叫呀?那都是病毒在大脑发作的原因呀!”
二炮不相信燕子的话,试探着问:“燕子,你可不能骗人呀?我看二黑现在挺好的,状态比以前好多了,难道真有你说得那么严重,黑老虎岂不是活不了多久了?”
燕子点着头说:“我还能骗你,我姐夫跟他师弟都是名医,而且还是咱们省里出了名的神医,他们还能骗你不成?”
二炮将信将疑,嘴上念叨着:“说得也是,让两位名医下了结论,应该差不了多少。我说二黑怎么越来越没有动静了,以前还能装模作样地叫两声,现在连声音都没有了,原来是病入膏肓呀!”
燕子忍不住要笑,但是她战胜了自己,克制住了,丝毫破绽没有露出来。燕子心想:二炮,你可真是个棒槌呀!难道你就不会分析一下问题吗?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吗?但是一转念又想,还是自己太傻了,在根本不了解二炮的情况下,就把自己的后半生托付在二炮的身上,是自己欠考虑,太鲁莽了呀!
燕子看到时间已经晚了,也该回去了,于是走到二炮的跟前,撒娇地说:“二炮,抱抱我,我要走了!”
二炮喜出望外,站起来一把把燕子抱在怀里,并在她的头上亲了又亲,他太高兴了,激动地哭了。
燕子也感觉到二炮哭了,此时内心稍微些惭愧,觉得自己不应该欺骗二炮。但是这种惭愧转瞬即逝,现在反而更多的是对二炮的恨。
燕子轻轻推开二炮,笑了笑准备离开了。说来很巧,刚打开二炮的家门,就碰到二柱正蹲在自家门口抽烟,燕子抬起头假装没有看到他,转身推了一把二炮,很谄媚地说:“二炮,别送了,咱们的好时候多着呢,来日方长嘛!”
二炮不知是计,笑嘻嘻地连忙答应:“对--对--对,咱们来日方长嘛!”
燕子头也没回,更没有看二柱,直接走了。但是这一幕却被二柱看到了,他的脸色大变,心里五味杂陈,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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