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伤害了自己的亲人。在以后对黑老虎的控制较量中,枪托一定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很可能使大家受到伤害,于是他打算借此机会除掉枪托。
“这样吧,我们今天立一个生死契约,我们既分高下也赌生死,你敢应战吗?”老把头反倒来了一个激将法。
“叔,你们适可而止吧!今天我三弟失礼了,我替他给您赔不是!”玻璃眼向前假惺惺地拉住老把头,企图阻止他跟枪托决斗。
“好呀,就这么定了,我们既分高下也赌生死。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你考虑好了吗?”枪托恶狠狠地问:“大师兄,今天这事你就别管了,我要是杀了他,你别哭就行了!”
大皮袄还是冷笑着,没有吭一声,仍然站在一旁看热闹,但是他的心里却隐隐约约有一丝不祥的感觉。玻璃眼只好作罢,他可知道老把头的厉害,看到劝阻无效,只能嘱咐两位各自安好,然后退到一旁,准备伺机而动。
“你也有四十多岁了吧!在我眼里还是个毛孩子。你还叫过我叔叔,那今天我就让你三枪,三枪之后我再还手,可以吗?”老把头咬着牙,嘴角冒出久违的杀气,他根本没有把枪托放在眼里。
“可别说大话呀,我要是一枪打死你,你就活不过来了,你这个老头子也太猖狂了!”枪托气得眼冒金星,怒火上心头。
大金牙见情况不妙,经验告诉他此刻应该还做些什么,他终究还是相信老把头的实力,为了日后少些麻烦,于是急忙回屋手写一份生死契约,然后急匆匆来到两人面前,把来意一五一十地说明白了,最后让两人签字画押,自己则作为中间人,也签字了,算是一个见证。双方毫不犹豫地签字画押之后,各自后退三步,摆好架势,准备开战。
木头站在后边,摩拳擦掌,心里焦躁不安,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地搓着手,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二人,不敢眨一下眼睛,卯足了劲儿准备随时出手帮助爷爷。燕子则相反,她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紧紧握着木头的手,希望能得到一些安慰。就在握住木头手的一刹那,燕子才发现,原来木头的手心早已经是湿漉漉的,全是汗水。燕子知道,老把头对于木头而言,是他的唯一亲人,也是他的生死依托,更是木头的全部,对老把头的担心那是与生俱来的,此刻的木头仿佛身临其境,好似他在跟枪托决斗一样。
建设夫妇、二柱夫妇、二炮和大金牙都紧闭双嘴,屏住呼吸,不敢想象接下来能发生什么。所有的人都希望决斗马上开始,瞬间就结束,这过程太煎熬了,此刻大家的心都含在嗓子眼儿里,每次呼吸都经受着撕心裂肺的折磨。
相反,只有站在周围的亡命徒们看热闹不嫌事大,还高声呐喊给枪托加油助威。都说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当觉察到双方都是认真的时候,大皮袄和玻璃眼开始害怕了,他俩可是对老把头早有耳闻,知道对方曾经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担心三弟这次凶多吉少。他俩想制止这场争斗,但是现在是箭在弦上,没有办法了。
木头犹豫片刻,还是回屋,把陨铁宝刀双手恭恭敬敬地递给爷爷,眼里却充满了不安的情绪。而老把头的面容却出奇的坚定,又是那么的从容自信,更希望木头不要担心他。
玻璃眼诡计多端,他灵机一动,回屋拿出一个茶壶,站在院子中央说:“为了公平起见,我把茶壶抛向空中,在它落地的那一刻,你们的决斗就开始了,接下来你们就好自为之吧!”
说完玻璃眼把茶壶盖按在茶壶上,并故意让枪托看了一眼,他的用意是当茶壶抛向空中时,他会故意把壶盖摔在地上,到时枪托直接开枪就行了,根本不用管壶身什么时候落地。枪托看明白了,向玻璃眼点了点头。玻璃眼也让老把头看了一下,但是这次他并没有把壶盖和壶身分开,而是死死地按在一起,老把头点了点头,表示也看明白了。接下来大家有秩序地分列两排,把前后方让开,防止被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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