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捧着酒水穿梭在各个坐席之间,为客人添加酒水。
可不知是不是她刚经人事的身子有些不爽利,以至于整个人触觉异样。
手里捧着酒水,总觉得有不知道从哪来的炙热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她此时小心翼翼,不敢抬头寻找。
今日来的客人,她一个也得罪不起,只盯着几位公子的酒杯,慢慢甄满。
壶中酒水不足,她回身去拿。
刚起身,便被旁边的丫鬟触及到了手臂。
随即身子被人轻轻撞了一下,一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少爷那边。”
眉眼微微抬起,冷不丁撞进那人的视线,她不由一惊,立即垂了下去。
二少爷林墨见她这个反应,狠狠瞪了她一眼。
这个傻子。
低头见到手中的酒水,明月终于意识到他的意思,端着酒壶,低头走上前去。
握着酒壶的手指修长,又或许是因为用力,很是白净。
她跪坐到他身旁,头垂的很低,恰好露出一段白玉般的脖颈。
他看的出神。
他知道,若衣领再低一点,便能看到他留下的痕迹。
灼灼的目光,让明月不敢多留,斟满酒,立即起身。
可因为动作太大,脚下一绊,一个趔趄,酒壶眼见就要脱手。
一只大手忽的伸了过来,稳住她的身形,“拿好,别毛手毛脚的。”
明月面上一红,匆忙俯身谢过,快步离开。
宴席终于散了,明月只觉腰酸背疼,特别是两腿之间,每走一步都疼的厉害。
回到小屋,脱了鞋袜,她才发现,脚踝不知何时伤到了,因为天冷,并未觉察出多疼。
此时暖和过来,痛感才蔓延开来。
她正打算清洗一下伤口,却听到外面敲门声。
“谁呀?”
她冲着门外喊了一声,一个低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是我。”
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耳边乍起,她的心不由得骤然一颤。
“少爷,奴婢已经歇下了,您有事吩咐?”
听她声音颤抖,他心头闪过不快。
难道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开门!”他声音散发冷意。
明月见现在这么晚了,万一被人看到二少爷来她房里,肯定是说不清的!
到时候还是死路一条!
她壮着胆子想继续拒绝,便开口道:“奴婢刚下值,已经……”
门外林墨听着再次拒绝,已是怒意上涌,开口声音寒意散发。
“别叫爷说第二遍。”
明月还想说,现在这么晚了,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她只是个丫鬟,生死予夺都在主子手里。
咬了咬牙,穿上鞋下地。
刚打开房门,一个药瓶便丢了过来。
“这是伤药,一天两次。”
林墨眉目冷淡,言简意赅。
适才见她走路怪异,想来是自己弄伤了她。
本可以不管,但多年来养成的贵公子教养驱使他看顾一番。
“奴婢……奴婢没事,没有受伤……”
明月像接到了烫手的芋头,脸颊更是红的发烫,将药推了回去。
林墨拧眉,他不可能看错。
伤药不要,难道这个丫鬟所求更多?
是了,他想到假山后的承诺,身上寒意愈发明显。
抿了抿唇,他开口道。
“你放心,明日我便回禀夫人抬了你做通房。”
明月顿时花容失色,大声拒绝。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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