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小星大胜后,得意与自豪溢于言表,嘴角挂起轻蔑又自信的笑:“跳梁小丑,不值一提。”他俯身轻托药瓶,如视珍宝,逐一细审,鼻尖轻触,似行神圣仪式。目光锁定绿瓶,惊喜确认,正是毒老三所用解药。他果断取出,步履稳健,走向沉睡的乐药生,欲施救治。
他轻轻扶起乐药生的头,小心翼翼地拔开绿瓶的塞子,一股清新而又略带奇异的香气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计小星将瓶口靠近乐药生的鼻尖,让他轻轻地嗅了一嗅。那香气缓缓渗入乐药生的呼吸,唤醒了他沉睡的意识。
不一会儿,乐药生的眼皮轻轻颤动,随后缓缓睁开,眼中闪烁着迷茫与困惑,但更多的是对生命的重新感知。
乐药生眼神凝重,迅速在自己身前几处关键穴位轻点几下,凭借深厚的医术与毒理知识,他即刻辨认出自己已不幸中了“万里销魂”之毒。随即,他不慌不忙地从衣兜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轻轻旋开瓶盖,取出一粒泛着淡淡光泽的固息丸,毫不犹豫地吞入腹中。服下药丸后,他转头对一旁的计小星吩咐道:“此乃固息丸,能化解体内毒气,烦请小友代为分发给众人,让他们也尽快服下。”
计小星闻言,立刻行动起来,他先是快步走到六云子身旁,将手中的解药递了过去,同时急切地说道:“小六子,你师父命你速去为大伙儿解毒,这是固息丸,先服下以保无虞。”
六云子闻言,没有丝毫耽搁,迅速接过固息丸,一口吞下,只觉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渐渐蔓延至全身,原本因中毒而略显苍白的脸色也逐渐恢复了红润。
他缓缓站起身,眼神坚定,开始逐一走向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先是扶起最近的一位,小心翼翼地将固息丸送入其口中,接着又逐一为其他中毒的同伴解毒,动作娴熟而温柔,确保每一位同门都能及时得到救治。
计小星匆匆赶至鹤白翁身旁,只见这位老前辈脸色蜡黄,嘴角还挂着丝丝黑血,一副“我与江湖说再见”的悲壮模样,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暗想:“哎呀,这毒玩得有点过了,解药怕是要变安慰剂了。”
他故作镇定,躬身行礼,一本正经中带着几分调侃说道:“鹤老前辈,今儿个受教了,小星我受益匪浅,这人情债嘛,我可是记下了,往后有什么用得着我小星的,定当力所能及。”
鹤白翁勉强喘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声音细若蚊蚋:“剑……剑法……可是……鹤云……传你的?”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不堪。鹤云,那可是鹤白翁门下的大师兄,四年前下山后就神秘失踪,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如今成了门中的“传说人物”。今日计小星使出本门剑法,只道鹤云在别处开山立派收的弟子。
计小星轻叹一声,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缓缓说道:“哎,这事儿啊,真可谓千言万语难诉尽,还是等咱们鹤老前辈身子骨硬朗些了,再向前辈言明。”
乐药生火急火燎地冲过来,一把抓起鹤白翁的手腕,那眉头皱得跟山川似的,紧接着,他麻利地从怀里掏出个古色古香的小药瓶,倒出两粒黑不溜秋的药丸子,往鹤白翁嘴里一送,摇头晃脑地叹道:“这固息丸啊,平时可是我的压箱底宝贝,今儿个怕是也只能给鹤老兄续续命了。”
计小星在一旁,眼睛瞪得圆圆的,跟见了稀世珍宝似的,小声嘀咕道:“乐大爷,您这手艺,简直就是华佗再世啊!鹤老前辈这还能不能抢救一下?”
乐药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那神情仿佛在说“也不看看我是谁”,随后又故作神秘地顿了顿,才慢悠悠地道:“只要人还没咽气,咱们慈云门就有的是招。不过嘛……”他顿了一顿,续道:“这武功修为嘛,怕是保不住了。”
鹤白翁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是对乐药生医术的信任,也是对生命不屈的坚持,轻轻地点了点头,那动作虽小,却充满了坚韧的力量。
计小星见状,心中大石稍落,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仿佛将胸中的担忧与紧张都随着这口气排出了体外。他缓缓走到石壁旁,轻声呼唤着黑魔貂,那小家伙仿佛听懂了主人的召唤,嗖的一下从暗处窜出,跳进计小星的怀里,乖巧地蜷缩成一团。
就在这时,计小星的眼角余光捕捉到了灵子月师哥的异常,只见他毒性发作,整个人像失去了控制的陀螺,在地上不停地翻滚,伴随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那声音听起来让人心碎。计小星眉头一皱,身形一闪,便来到了他的身旁。
他低头细看,只见师哥的颈部已经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色,那颜色与当初穿爆裂心胶中毒时的情形极为相似,心中不禁一紧。他连忙蹲下身子,轻声问道:“是不是感觉膻中穴和心房那里绞痛难忍?”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与急切,仿佛希望能通过自己的话语,为这位受苦的人带来一丝慰藉。
她师哥此刻已痛得满脸泪痕,哭喊着求救:“是是是,英雄……救我啊,英雄……”那声音里满是绝望与乞求。
计小星心中恶作剧之念一闪而过,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容,故意拉长声音说道:“那好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能给你解药哦。”
她师哥一听有救,连忙点头如捣蒜,连声道:“答应,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计小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缓缓说道:“这可是你说的,那你听好了……我要你此生都不得再与你师妹灵子月交好,能做到吗?”
她师哥一听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但随即被痛苦所掩盖,他咬紧牙关,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好好,我……我答应。”
计小星见他答应得如此爽快,不禁有些意外,又追问了一句:“答应什么?!”
她师哥强忍着剧痛,举起三根手指,颤声道:“我刘天成,发……发誓……往后与师妹灵子月……断交……永不相见……”那声音虽微弱,却透着一种决绝。
一旁的灵雪儿,尽管自己也身中剧毒,痛苦难当,但耳中却字字清晰地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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