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当地摸着右耳新打的黑色钻石耳钉,神情揶揄。
“不是我说你宴哥,嫂子一回来,你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一样了,以前通宵熬夜处理公务,现在倒好,让你喝个酒都推三阻四的,还借口什么要早回家,就清幽镇那破地儿,一到晚上跟个鬼村儿似的,有什么好回的。”
望着天边乌沉的云,褚宴端起茶杯送到唇边抿了口,淡淡说道:“与幼怕黑。”
“不是有女佣陪着呢吗,”风寻澈试图说服褚宴,“今晚上的酒局,鞠然也在,小丫头惦记你这么多年,哥几个都看在眼里。你说好歹也叫了十几年妹妹,人家既然求到我这来了,哥们也不敢拒绝不是?要我说,你就过去露个面,待会儿就撤呗……”
后面的话终止在褚宴冰冷讥嘲的眼神里。
风寻澈缩了缩脖子,也担心自己那番话真把褚宴惹怒了,赶紧解释,“不是说撺掇你背着嫂子干坏事的意思,主要是鞠然不知道你结婚这事,有些话总得说清楚不是?”
“我的事为什么要对外人解释?”褚宴反问。
风寻澈顿时语塞。
这话说的没毛病。
众所周知,鞠然对褚宴的心思就连两家父母都动过恻隐之心,轮番去褚宴那说好话。
但褚宴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决定的事,哪怕入了土的褚老爷子来了,照样左右不了。
何况褚氏这种传承近千年的家族,任何人来了都算高攀,所以不用像寻常豪门那般需要利用联姻来增进利益最大化,更无法以这些来拘束褚宴的婚姻自由。
可以说,在这世上除非他本人自愿,没有任何人能决定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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