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的绷带布,顿时就训斥起来。
“孩儿谨遵父亲的教导!”士徽连忙拱手作揖。
士燮闻言不由一愣,看来这小子看来真是开窍了。本想继续说教的士燮看着士徽彬彬有礼的样子,士燮捋着胡须,不好再说什么。
初来乍到的士徽,还没有改清楚状况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不会给自己平添麻烦。
“待你及冠之后,便会安排合浦太守举荐你为孝廉,刺史也会推举你为茂才。一切都给你安排好了,听从安排便是,莫要再胡闹了。”看到士徽一改往日桀骜不驯的样子,士燮口吻略显温和了一些。
“还不快谢过你父亲。” 郭氏说道。
“劳烦父亲挂心了。”
为了尽快了解清楚目前所处的情况,士徽几乎每日都是在书房里面度过。不过三日书房中的大大小小不下百十卷书籍尽数被士徽详尽翻阅,可能是之前就有一些底子,士徽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吃力。
自己名叫士徽,是交趾太守士燮的三公子,在他上面,有大哥士廞、二哥士袛。以及在他下面的两个弟弟士干、士颂。
父亲士燮师从东汉着名学者刘陶,学习《左氏春秋》,后来还为其作注。学问优博,达于从政。
士徽原本就是一个喜欢习武之人,每日都会到校场练武,风雨无阻。这一日,他像往常一样来到校场,开始了一天的训练。然而,就在他练习骑马时,意外发生了。不知为何,马匹突然受惊,挣脱缰绳狂奔起来。士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但还是紧紧抓住缰绳试图控制住马匹。可惜,他的努力并没有奏效,马匹带着他冲出了校场,进入了附近的山林。
士徽心中惊恐万分,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在山林中,马匹依旧疯狂地奔跑着,丝毫不顾背上的主人。士徽尽力保持平衡,但是随着马匹的颠簸,他最终还是失去了控制,从马上摔落下来。
他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头部撞到了一块石头,顿时失去了意识。鲜血从头上流出,染红了周围的土地。而那匹马则在不远处停了下来,似乎对自己刚刚造成的后果毫无所知。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是,士徽睁眼看到了。
习武肯定是要习武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怎么逐鹿中原。从现在开始就发展自己的势力应该不算晚。算算日子,黄巾起义的时间差不多快到了,这到是个好时机,可以在此时劝说父亲同意自己习武,只要静待一些时日便可。
所谓万事开头难,乱世称雄就得有钱有人又有粮。大哥士廞、二哥士袛,自古立嫡立长,士廞自然是要继承士家,想要上位怕不容易!”士徽觉得只有自立门户一条出路了。
士徽随后几日都带着一众家丁在城中转悠,无奈没有太守命令谁都不敢放三公子出城,生怕在出点什么意外,无奈之下士徽只得找到父亲理论清楚。
“父亲,孩儿想出城寻访一番。”
“只是寻访出游?”
“寻访出游!”
“确定只是寻访出游倒是没什么不妥之处,不过休要再提习武之事。”
“父亲明见,孩儿只是想替父亲分忧,单纯的外出寻访,并无他意。若父亲还有疑虑,便传令给各校场禁止孩儿入内即可。”为了让自己能够解除禁足,士徽不惜给自己挖坑来博得士燮的信任。
几番说辞之后,士徽终于可以自由走动。只是身后多了很多家丁跟随在身后,骑马什么的就别想了,出入全是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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