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破裂。
野猪向前冲的速度太快,力大势钧,在这样的冲刺下,野猪就像一只离弦的箭一样腾空射了出来。
硕大的野猪只是一团黑影向花烈扑了过来,众人未来得及反应。花烈已经迎着野猪的方向前冲了过去,在野猪腾身跃起的刹那,侧身后仰,向前滑行。
此时他身旁处一个族人,甩手将一把砍刀向着花烈扔了过来。这是多年配合的默契,花烈余光看到砍刀将至,伸手接过。
就在此时,野猪已经扑向了花烈的上方处,花烈借势将砍刀刀尖猛地刺向野猪的咽喉里,由于用力过猛,整只砍刀竟大半儿没入野猪的咽喉处,鲜血溅了花烈一脸一身,他没有一丝犹豫,一个侧翻身向旁边儿滚了出去。
野猪庞大的身躯砰的一声砸在了地面上。大地都跟着颤了两颤,花烈也躺在一旁的雪地上喘着粗气,虽然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但无论从惊险程度还是到神经的高度集中,都是对人的巨大压力。
花烈感觉此刻的自己浑身再没有一点力气,不缓解一下,恐怕一时半会儿想爬起来都难。
就在此刻,“族长,小心!”旁边儿一名族人提醒到。
只看到野猪的身体正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双眼依旧通红,死死的盯着花烈的方向,脖子处的鲜血缓缓的流着,已经染红了身下的雪地。
花烈的精神再度紧绷了起来,如果野猪再度不要命的冲刺过来,那他就危险了,饶是他这种过硬的汉子也难免有力竭的时候。
野猪已经做好了向前冲刺的准备。“噗呲”一股鲜血从野猪的脖颈刀口处,腹部刀口处同时窜了出来。野猪越是用力,鲜血越是不要钱的往外窜,终于野猪失去了再度冲刺的力气。“嘭”的一生,沉重的身躯重新摔倒在了地面上,鼻孔里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但显然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众人在相互对视几眼后,小心的挪动着步子向着野猪的方向聚来。花烈也站起身来向这边走去。此时的野猪流出的血已经越来越少了。地面已经被鲜血完全染红。
野猪庞大的身躯不停的颤抖着,再有不甘,它的生命也已走到了尽头。
众人都呼出了一口长气。“吼”随后众人都爆发出一声欢呼声。
这是一场巨大的胜利,同时也是无比凶险的。花烈用自己作为诱饵,同时果断的做出判断,敏捷的出手,才出其不意地取得了胜利。 这样的胜利是难得的,也是不容易复制的。
众人砍了树木捆扎成简易的雪爬犁,好在是冬季冰雪覆盖,这给运输带来了极大的便利,否则这近千斤重的大野猪光运回村里就是一个大难题。
雪爬犁制作完成,众人将坏了的丝网捆绑住野猪,几个人拖拽而行。
森林中北风呼啸,皑皑白雪,一望无垠。这群山林中的汉子们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表情。
“这山呦,再高也高不过天。这天呦,再高也高不过我汉子的心。我们山里的汉子呦,是杀虎战熊的儿郎哟,一把砍柴刀,我走四方……”
不知谁吼起了山歌,这山里的山歌没有什么押韵,也没有什么讲究的词。更谈不上什么曲风,就那么直白的唱将出来。
山里的汉子们劳作时或者酒味正酣时,就这么吼两嗓子,谈不上唱,都能把周围的人都带动起来,吼的热血沸腾,吼的面红耳赤。粗犷,直白正是北方人的性格。
北方人更喜欢把自己比喻成狼族。他们的血性,勇猛,豪放,面对困难他们迎难而上,从不退缩。花烈走在队伍的前端,深邃的目光注视着远方,就像狼群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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