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本身就有病,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要赔钱给他儿子了。”
此时,羊老倌的儿子走进了屋子里,盯着高青丘说,“你是什么东西?净给老马出些馊主意!”
高青丘擦擦眼睛,“我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
羊老倌的儿子翻着白眼,“别逗了,你个穷酸样,还有法眼?”
“你爹叫杨骏,长期患有心脏病,情绪不能激动。那天晚上,你爹听到狼叫,出来驱赶狼群,用力过猛,气血攻心,就死了。”高青丘说。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我爹死在老马的羊圈里,多少要赔一点吧?”羊老倌的儿子闪着腿。
高青丘伸出三个指头,“昨日,马先生已经给了你30个大洋。你现在还想要,就太贪了。”
老马叹气道,“我现在真没钱,如果手里还有钱,会给你的。”
羊老倌的儿子骂道,“老东西,别说乖话,我不听!拿大洋出来,才是正经。”
高青丘抽了他一耳光,“没教养的杂种!”
羊老倌的儿子捂着脸,“好,你敢打我,我去喊王保长!”
“你去啊,不喊王保长来,就是猪!”高青丘道。
老马有些后怕了,他拉住高青丘说,“咱们赶快走,咱们惹不起王保长!”
高青丘推开老马,“等王保长来吧,他来了,会求我的。”
“啊?别吹牛了,赶快走吧。”老马的额头上全是汗水。
高青丘不为所动,端了把椅子坐在门口。
老马跌足叹息,转身进了屋子,去劝说刘氏出来,一起去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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