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渐渐地她失了自己的心，直到后来，听到他说，只是玩玩，当宠物养着。
她身上的刺冒出来了，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她最恨，把自己抵债的母亲，恨她毁了她一辈子，更恨喝酒开大货车的父亲。
一夜之间，她的人生翻天覆地。
她成了笼中雀。
顾秉修劝，“宋哥，嫂子的家在这里，她能去哪？”
“上次嫂子想出去走走逛逛，怕你生气，不是故意不告诉你。”
顾秉修搭好台阶，只等白妤下去。
白妤咬唇，“我想出去走走，怕你生气，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宋明译久久没有回应，顾秉修轻敲沙发提醒。
白妤小步挪过去，拉住宋明译的手，“我错了，你别生气。”
她给他捶腿，“我今天不是故意惹你不开心，只是，只是。”
她瞥向顾秉修，一时间想不到主意。
“只是太晚吃饭，饿了。”
“对，就是饿了，脾气不大好。”
顾习抱着团子坐在楼梯偷看，不愧是我哥。
顾辛坐在一旁小声嘀咕，“哥很心累。”
“你说的是废话，肯定心累，换我得疯。”
宋邢坐在顾辛旁边，手搭在司晚腰间，四人坐一排。
“只有秉修能让我哥快速消气，我哥总说，要是他有秉修这个弟弟，能早点退休。”
“我哥当然厉害了。”顾辛骄傲说，“有他在，即使我把天捅下来，他都会给我顶着。”
顾习在一旁补充，“再把你打的半死，埋土里。”
“小点声。”顾辛捂住顾习的嘴。
他们的上一个楼梯，坐着汪汪。
人类是复杂的生物，有时候听不懂人类的语言。
顾秉修抬头瞄一眼，“下来，回家，伊伊该睡觉了。”
被抓包的一群人，立刻站起来。
宋邢率先说，“顾习，你困了，我们才下来。”
“对，困了，我们回家吧。”
“伊伊和哥哥姐姐拜拜。”
小团子挥挥手手，拜拜咩。
“伊伊再见。”
一会的功夫，人都走光了。
宋邢拉司晚回房间。
客厅只剩下白妤和宋明译。
白妤站起来望着宋明译，她有些累，不知道是哭累，还是说话累了。
她慢慢往前走。
“去哪里？”身后冷漠的声音。
“我有点困了，我想洗澡睡觉。”
宋明译喝光杯中酒，拉她上楼。
白妤眼底闪过害怕，她小声说，“我不想，我很累。”
宋明译什么都没说推开房门，拉着她进浴室，放好水。
“我去拿衣服。”
他往前走两步，转身掐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脸看很久。
用额头轻轻碰一下她额头，“下次别惹我生气。”
语气温柔到她以为在做梦，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躺在浴缸里。
温热的水，冲散了许多疲惫。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床的，只知道自己在温暖的怀抱中，她想缩在里头很久，很久很久。
空调显示，十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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