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跑过去,烤他那边的里脊肉。
下午下了小雨,晚上没下,风吹在身上很舒服凉凉的。
烤串和冰芒果汁,一绝。
司晚吃的开心,白妤喂团子喂的开心。
坐在小凳子上的奶团团,兴奋地搓搓狼毛,小眼睛直勾勾盯着肉肉看。
肉肉快到嘴嘴来。
肖姝看团子时,瞥到汪汪。
“我让人炖了肉。”
“顾辛,你把肉端过来,汪汪还没吃晚饭呢。”
“好,我这就去。”
顾习用扇子猛扇风,热死了。
烤了半天,他垮着脸,端四份烤茄子过来。
“下月零花钱加倍。”
“好咧,妈,你还想吃什么,我现在烤。”
“我想吃烤土豆,你去吧。”
“好咧。”
顾辛嘴抽抽,吃肉的汪汪抬头看一眼。
果然,钱能使人类变声。
小团子站起来,踮起脚尖,小手到处乱摸。
咦惹,肉肉咩,为什么摸不到?
顾辛拎起团子,“想吃什么自己拿?”
他把小碟子推过去一些,小手拿了一串玉米粒举起,“哥哥。”
“谢谢。”顾辛拿下吃,“味道不错。”
“哇哇哇。”
“是让你帮伊伊吃,不是让你吃。”
顾习赶紧拿起抵在小嘴旁,一扯,玉米粒全落小嘴里。
众人坐在亭子中,吹着晚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至于亭对面的人,扇子都要扇飞了。
顾辛举起杯子和奶瓶碰一下,“干杯。”
“杯。”奶声奶气的附和。
“嗷呜!”狼大喊。
“嗷呜~”奶声起。
小团子拿着奶瓶,举高,咕噜几下喝完了,“嗝。”
小团子拍拍肚肚坐下,开心咩。
忙碌了一小时,顾习脸灰了,他坐在石凳子上大快朵颐。
不愧是我烤的,香。
肖姝瞧白妤眉宇间总带哀愁,点她几句。
“冷言冷语,表面刺伤了别人,其实伤的是自己,你在意他,才会绞尽脑汁去刺他。”
白妤低头,低声应,“嗯。”
可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都劝我呢?
她有些不甘心。
“白妤,明译爸爸去世时,他才十五岁,他肩负重担,外忧内患,家里的亲戚叔伯恨不得从他身上吃血挖肉。”
“你体谅一下他吧。”
人心是偏的,肖姝自然偏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我知道了。”
顾习悄咪咪扯扯小脚。
“哥哥。”小团子戳戳他的腰。
顾习捏捏小右脸,“今晚和谁睡觉觉?”
小团子犹豫了,迈着小脚走了一圈。
最后在肖姝面前停下,小手指了指。
“好,舅母带伊伊睡觉觉。”
肖姝对团子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像妈妈的感觉。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带伊伊睡觉了,太晚了。”
“好。”
大人一走,顾辛从亭子后面拿出一大扎啤酒,两瓶红酒,一瓶白酒。
“来,不醉不归。”
白妤拿一瓶白酒对嘴喝。
“哎哎哎,妤姐姐,别啊!留点给我,度数高。”
“让我醉一次吧。”
“嫂子,少喝点。”
“别叫我嫂子,我是什么玩意,就是宋明译的一条狗。”她指着汪汪,“我连狗的不如。”
狼站起来,默默往旁边移。
顾辛默默喝芒果汁。
司晚不知怎地开始喝红酒。
几杯下来,司晚醉醺醺的,白妤边喝边哭。
顾习喝了一瓶红酒,抱住柱子唱歌,唱的不是一般词,“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狼头一抬,这不是我给伊伊唱的催眠曲吗?
狼爪捂耳,真难听啊!催命曲。
正在顾辛头疼之际,他转头看到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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