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身,说了句:“何队早”,就小跑了出去。
“陈诚同志,回来的很晚吧,真是辛苦你了,一会就有同事带早餐过来,对了,昨晚有什么收获吗”?
“稍等一下,去个卫生间”!然后也小跑着出了门,夜里吃了一肚子的肉,不内急才怪,留下何文辉和那个组员面面相觑!
十几分钟后,陈诚一阵舒爽的走回来,这时大部分组员已经来到了办公室,桌子上放着豆浆和几袋包子,一个里面大概十几个的样子。
何文辉见他回来,就招呼他吃点早餐,陈诚也不客气,拿起一袋包子一口一个的吃了起来,看的众人直发呆,何文辉知道他能吃,所以就让人多备了两袋。
等到众人快吃完时,张茜才走了进来,陈诚看到她头发还湿漉漉的,应该刚洗完澡,还换了一套清爽的夏装,她的饭量很小,只吃了一个包子,喝了一杯豆浆了事。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专案组六个骨干成员围坐在一张办公桌,何文辉开口道:“陈诚同志,张茜,你们昨晚有什么收获没有”?
张茜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向了陈诚。
陈诚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形象,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何队长,昨晚我和张茜同志又去各个案发现场仔细探查了一遍,发现了几个小细节和一些想法,我逐一的说出来,然后大家共同讨论一下”。
“嗯,你开始说吧,高阳,你做好记录”!
“好的”!
一名组员把双手放在早已经准备好了的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
“昨晚,我和张茜同志先去了殓尸房,查看了那几名受害者,跟尸检报告一样,全身布满了针扎过的痕迹,而受害人是活活疼死的,这说明凶手是一个极度变态的人”。
“你说的,我们都已经做过了结论”!
“张茜,请先听陈诚讲完”!
何文辉开口道。
张茜瞪了陈诚一眼不再说话。
“接下来,我说说我的看法,第一,受害者都是中年女性,第二,凶手一定是经常用绣花针的人,第三,受害者平时都是喜欢穿手工旗袍的女人,这一点在受害者家里的衣柜里可以得到印证,第四,凶手不一定是男人”!
我概括的几点说完了,大家可以参考一下,当然,我不是警察,最终定论还是由你们决定。
办公室一阵肃穆无声,良久,何文辉才问道:“陈诚同志,你为什么说凶手用的是绣花针,而不是其他的针”?
“何队长,绣花针扎在人身上的针眼通常是细小而尖锐的圆形的小点,由于绣花针的细度,它们相对较小,直径可能只有几毫米,这些被扎的地方针会微微凸起,周围的皮肤会稍微红肿,并且针眼的颜色会略微发红,这是因为针刺破皮肤时引起的刺激和炎症反应,并且极负有疼感,其他大一点的针跟受害者身上的针眼不匹配,所以我才认为是平时细小的绣花针”。
“你说的第三点,受害者喜欢穿旗袍是,,”?
组员高阳问道。
“我和张茜同志从第一家一直到第七家,发现在受害者家的衣柜里挂着旗袍,并且针法都一样,应该是手工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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