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回家。”
据说养尊处优,天上地下第一蛮横和娇纵的红门少爷:……
都说她排场大,都说她铺张浪费,这到底是谁造的谣?
马崇英下了车,对里面的人讲:“晚晚,早晚都有这步的,更何况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她救了马氏的三少爷,现在要养伤,接回家中照顾,这是多顺理成章的事情?
更何况。
要不把她带回家,父亲怎么会相信,她就是红门的少爷,莫扶光莫大小姐呢?
马崇英不等女孩回应,直接让人把轮椅搬下车。
莫晚是躺在病床上,坐着救护车来的。
十分的张扬,也应该十分的虚弱。
以退为进的莫晚,见好就收。
马崇英将她抱到轮椅上,再推着她进去。
莫晚上一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爱马崇英,但当时她确实想过跟他结婚的事。
再到后面,她对马氏起疑,怀疑他与灭毁红门的这件事脱不了关系,也想过去来这别墅探个究竟,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而现在,此时此刻。
她在马崇英的服务下,在数十名佣人的恭迎中,进入这个跨越无数阶级的别墅大门。
莫晚闲适的靠在椅背上,打量着这座矗立都市边缘,又与自然各谐共处的若大建筑。
这建筑,无论是从威严的大门,几何艺术处理的地砖,还是每一处都经过精心雕琢的立柱光影。
不得不说,这别墅真是把奢侈与品位体现得淋漓尽致了。
莫晚在经过种着各色各样名贵花材的花园,来到别墅里边的大门,看那汉白玉中间的鎏金莲花,和镶嵌的彩色宝石的装饰,心想这里确实配得起外界对它的评论。
宫廷别墅。
这别墅,怕是与皇宫难分伯仲。
进入大厅。
莫晚更是被内饰扑面而来的奢华气息给打得,差点以为自己进了龙王藏着宝藏的洞穴。
同时她脑子里不可避免的浮现一句话。
太张扬,太张扬了。
莫晚看着五层楼高的水晶灯,想怪不得寻常人不容易进来,怕不是被人惦记吧?
“崇英,这就是你说的晚晚吧?”
随着这句温柔的寻问,将莫晚的思绪拉了回来。
莫晚抬帘,看大厅里穿着华贵的美丽女人。
女人优雅温婉,眼神柔似水,再加上她不似人间惊鸿的笑,简直是男女老少通杀。
如果只是远观,这世间应该找不出讨厌她的人。
莫晚望着女人,眸子微睐,轻轻摩挲着指尖。
马崇英看到大厅的人,立即跟她讲:“是的妈,她叫莫晚,跟我是同班同学。”
同班同学。
这就说明她也是军校的,能力没得说,背景也干净。
女人听后,满脸欢喜。
她走近女孩,对她上下打量,越看脸上的笑意越大。“我听说,她还救过你的命?”
马崇英点头。“妈。晚晚不喜欢住医院,所以我接她回来住阵时间,你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是应该的。”女人瞧着漂亮的女孩,笑着安慰她:“晚晚,你安心在这里住下,有什么需要的,随时跟姨讲。”
莫晚看笑蔫如花的女人,微微颔首。“打扰了,马夫人。”
马氏集团创立者,马为君的第二任妻子,云思雨,马崇英的亲妈。
一个比马崇英还要善于伪装的女人。
莫晚对视云思雨柔情似水的眼睛,确定她已经认出了自己。
但她既然装做不知情,自己也不能没礼貌的真叫她姨。
马夫人这个身份,可是她花费许多心血得来的,自己就算是马崇英的女朋友,也不能真没界线的叫她姨。
果然。
云思雨对她的回答很满意,主动叫来管家,让他按照医生的要求去收拾房间。
马崇英看了下时间,拉他妈到一边,小声问:“爸今天回来吗?”
云思雨瞧了眼厅中的女孩,拍了拍他手讲:“放心,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他答应会回来的。”
马崇英接着问:“大哥和二哥呢?”
云思雨不确定的讲:“跟你爸说了一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一起回来。”
既然是跟父亲说的,那还是有很大机率回来的。
马崇英讲:“他们回来了叫我,我先带晚晚去转转。”
云思雨看一刻也离不开女孩的儿子,脸上笑着,心里忍不住担忧。
不过很快她也想开了。
刚交往嘛,是还新鲜,更何况这还是她儿子获得马为君肯定的关键因素。
红门的少爷,马为君为了找她,可差不多把扶南都翻过来了。
现她儿子把活生生的人带回来,别说是让马为君另眼相看,就是他进入马氏集团,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
莫晚坐在轮椅上,微微仰头,在转了一会后,望着挂在走廊尽头的油画。
油上像是个被风吹模糊的女人,看不清五官,只能从她眺望远方的神态上,窥探到她应该是个气质优雅的女性。
这画很抽像,像是幅艺术品,又像是一幅记忆里的肖像。
马崇英见她望着画出神,便问:“晚晚,你喜欢这画吗?”
莫晚仍然望着画,如实的讲:“我见过它。”
两年前,它就挂在父亲的书房里。
父亲的书房从不会客,只有她才能进去,这幅画自然也只有她才能看到。
莫晚不知道这画有什么意义,只知道它本该是被珍藏的,现在却挂在最不值一提,甚至不会被人留意的位置。
马崇英听到她的话很意外。“这画是我爸在拍卖会上买下来的。你确定没有看错?”
她当然确定。
自她有记忆以来,这画便挂在父亲的书房,从老宅子到新别墅,看了十几年,怎么可能看错。
莫晚不想一来就挑起两家的恩怨,收回视线漠然道:“可能是记错了吧。”
马崇英却抱着胸,看墙上的画。“晚晚,你在哪里见过它?”
莫晚抬头看他。
马崇英回想的讲:“这画是两年前才出现的,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可能真在某个地方见过它?”
毕竟两年前红门还在,她爸还没死,见过这些艺术品也不一定。
他在乎女友的感受,想弄清楚原因。
莫晚却不想再提。
有什么好提的?说你爸参与毁灭红门的行动,然后像强盗一样从我家把画抢来的吗?
抢来就算了,还挂在这里,也不知道是要侮辱谁。
莫晚越想目光越冷,要不是她足够清醒,现在就一把火将这别墅烧了。
在走廊氛围越来越凝沉时。
一个人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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