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犯人的标准虐待。”
如果追求高效,杀掉自然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但他是先贤,而且还要监测众群的魂灵,制造死亡无疑是将末日推近的愚行,他是不可能自愿去做的。
“明白了。”带头的人点了点头,“伙计们,加油干,加班把医院的设施规划拉大些!”
那些机械轰隆隆地开动着,砖石和砂浆一桶桶传递着,施工又在继续。
……
矿奴和农奴的解放工作放在卢萨亚这个庞然大物身上,如今做的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外在的压力,内在的愚昧,一切都在动摇着这个艰难矗立的新秩序。
禁卫能不违背十三教条的规章去一次次代先贤杀戮,然而内在的矛盾,却难以解决——因为恶灵到来必然导致灾害,恐怖的镇压与统治只会是招致更多的魂灵转化为恶灵,造成邪魔噩耗的蔓延、泛滥。
卢萨亚的禁卫不止一次在那些贵族的领地解决由奴隶变成的邪魔,而这一现象自然令先贤感到了掣肘的约束。
怀柔的策略,只会将代价堆垒得越来越高,在某一天倾倒的时候,便要埋没在这之下的一切。
先贤自然有一个最直接的对策,但贝兹特科也明白这个对策何其冲动——
直接杀去卢萨亚的首都贝洛伯格,亲自去会见那无数皇亲贵胄的源头们。
一个贵族和一个先贤加起来的影响力如果不足以改变,便拉上整个国度一起面对改革奴隶制的问题。如果又将要面临杀伐,那么身为先贤的温迪戈自然是选择站在众人的身前,领导着他们的前进,背负杀戮的最大责任。
——
临走前,不出温迪戈所料,早已沦亡的贵族们所遗留下来的把戏还在簇生祸端。
原属于佩图赫大公的领地上,曾经是奴隶的那些人举起钢叉和锄头,冲击着属于贝兹特科麾下的工程驻地,他们的人数和暴力程度已经称得上暴乱。
当消息送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三百公里的距离,在温迪戈的飞速前进下,半天便抵达了现场,而原本要随行的贝兹特科则被阻拦,倘若这是阴谋,那么需要一个后手留在后方。
当先贤赶到现场,这里只剩下爆炸的痕迹与几乎成了废铁的金属废料,那些建筑没有被拆除,但是贝兹特科的属民却不知去向。
安静到能听见风的声音。
风捎来远处的细微声响,温迪戈当即朝着那个方向奔去,很快,视线的尽头便看到了无数围在一起的人和一处临时搭起的高台,那些贝兹特科的手下一个个被绑着,左右的人用武器逼迫他们跪在那里。
而那个站在台前宣讲的人,说出了令先贤速度提升至极限的妄言。
“同胞们,看看他们,这些人也一样,都是贵族的走狗!”
“他们想煽动我们去相信不存在的公平,企图让我们卸去凶狠,把我们的反抗心进一步磨灭,实际上就是另一场骗局,骗取我们心甘情愿为他们卖命!”
“这些人公然支持着一位贵族,为贵族效命,还想让我们不去弱肉强食夺回我们的一切,我们应该怎么做!”
台下哄声:
“烧死他们!烧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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