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头驴看。
(刚刚是那头驴在说话吗?驴说人话了?我,我是不是已经死啦?小爷我真的已经死了吗?)
红豆听了阿莱的吩咐,让他一切听从凤越的安排。
于是红豆独自走上前,有些笨拙的为房卓珏解绳子。
:“红豆,你稍微轻点。”
(这是怎么一回事?到了地府太子还要听一头驴使唤啦?难道地府真有牛头马面?不过这驴又是怎么一回事?也是地府里的阴差?看样子地位还不低,能指使人间的太子为他做事了。)
:“还有脚下的,一并都解开吧。”
在凤越一次次的提示下,红豆总算解开了房卓珏绑在身上的所有绳子。
房卓珏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嘴里塞的抹布一直没拿出来,就连自己都忘了。
(完啦完啦,看来小爷我真的玩完了,小爷我还只有十九岁呀,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自己到底怎么死的呀?怎么那个木头脑袋也在这里呀?)
:“呜呜呜呜······”
(我这是被拔舌了吗?为什么我不能说话了?)
房卓珏对着红豆惊慌的指着自己的嘴,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凤越无语的说道
:“你嘴里的抹布还没拿出来呢。”
房卓珏浑身一抖,颤颤巍巍的用手将自己嘴里抹布扯了出来。
:“山倾啊,咱们怎么死的呀?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房卓珏一直盯着红豆看,见对方就是不理自己,房卓珏站起身一把抱住红豆。
:“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啊?我是予年啊,咱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
虽然答应了阿莱要听凤越的话,但眼前这个人红豆可不愿意惯着对方。
只见红豆毫无预兆的推开房卓珏,迅速转身背对着房卓珏双手触地,抬起一只脚,猛地向后一蹬,直接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房卓珏给踢飞了出去。
:“啊~~啊!”
房卓珏被踢得撞在一堆柴火上,柴火掉落的同时,也将房卓珏摔在了地上。
房卓珏眼中蓄满泪水,望着红豆的眼神充满了哀怨。
凤越也没想到红豆会有这一出,一时忘了提醒房卓珏。
这下好了,房卓珏就跟见了负心汉一样盯着红豆,眼泪说掉不掉,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山倾,你这样对我良心不会痛吗?你不仅忘了我,你还踢我,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凤越尴尬的走到房卓珏身旁,轻咳了一声。
:“嗯······那个······予年啊,我是才是山倾。”
:“你这头驴给我滚开!是不是你将山倾的记忆偷走了,你快还给他,还给他!”
凤越见到房卓珏如此反应也是尴尬至极,他只能硬着头皮又向对方靠近了一些。
:“张卓绝,字予年,年芳一十九,与壬子年三月卯时生于······”
:“你说这些做什么?是想跟与我说说我平生一切后,也将我变成与山倾一样吗?小爷我告诉你,你休想,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予年,我是山倾,你听我······”
房卓珏急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喊大叫起来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只要我听不见,你就别想拿走我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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