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白礼市雾霾严重,别墅区绿化做得再好也免不了遭难的命运,天气晕晕沉沉让人的心情好不起来,让人总觉得在预示着什么坏事情。
周喜弥醒的时候蒋煜已经洗漱完,收拾好行李,他没有一丝早起的倦意,衣冠整齐的立在乱糟糟的床头前,看起来不是那么正经。
说出的话也是。
“走之前来一发?”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好像只是在跟她说一句早上好。
蒋煜穿着一丝不苟的白衬衫,修长的腿藏在剪裁得体的西装裤里,询问她的眸子清明无暇。
明明已经二十七岁了说这句话还带着狡黠的少年气。
见她没反应蒋煜在床边坐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她胸前的被子,动作轻佻神情却严肃冷静,仿佛只是在会议桌上翻开一本普通的蓝色文件夹,深蓝色格纹领带随他动作垂下来,别上的领针冷漠冰凉的色彩在她瞳沿流动。
禁欲又放荡。
周喜弥脸红了个透,两人相处了五年她对蒋煜的厚脸皮依旧接受无能。
“别闹了。”
她的声音因刚醒还有点温吞的娇气,无力的手欲推开他在胸前作乱的手,蒋煜收起逗她的心思,温热细嫩的手被他反客为主包住,他垂下眸缓缓摩挲着她手腕上的尺骨茎突。
“我这次要去一个月。”
“我知道。”
她答得很迅速,昨晚蒋煜就跟她说过要出差一个月,她记得可清楚了。
“出国一个月。”他又说。
“知道,你去的X国。”她又答。
蒋煜盯着她,不说话了。
周喜弥承认昨晚是做得晕了,但当她埋进枕头里时,后颈处清晰地传过来他说的X国,她难得有底气的重复一遍:“我没记错,你昨晚上跟我说了,你要去X国出差一个月。”
“记性真好。”蒋煜语气不阴不阳。
周喜弥再次沉默,她一向如此,听不出好坏就保持缄默。
突然,蒋煜俯下身亲吻她,流失的男性气息重新萦绕在她鼻尖,她双手下意识抵在他胸前,整洁的衬衫有了一丝褶皱,看起来不怎么体面。
其实她不喜欢起床后不刷牙就接吻,但蒋煜喜欢,她也只能由着他的舌尖在她口腔里为所欲为,她难受地闷哼两声后他总算放过她。
离开前不忘在她露出的一截肩膀上留下了他的牙印,左侧小虎牙的印记尤其深,纵行殷红,像是留下专属于他深刻的标志。
“小没良心的。”
蒋煜留下这句话便走出卧室。
周喜弥隐隐约约自己应该说句话,一句表达不舍和爱恋的话。
可她说不出口。
也不想说。
被子里的人形翻了个身,大概半小时,楼下的熟悉的车声响了。
周喜弥知道,这是蒋煜要离开一个月的号角声。
——
一阵窸窸窣窣的问话中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是不熟悉的化妆室,她用刚开机的大脑思考,想到今天是第七届金鲤奖的开幕式,好像也是蒋煜回来的日子。
她心虚望向安静黑屏的手机。
“小佛姐,我要贴睫毛了。”化妆师徐燕说。
她扭扭因错误的睡姿而僵硬的脖子应了一声,随后安静地坐在化妆镜前任人摆布自己的脸蛋。
她皮肤白皙干净,哪怕已经熬了几个大夜她充盈的胶原蛋白依旧坚挺,肌肤在灯光下细腻光滑不见一丝乏色,脸颊浮现出的一抹自然浅粉色如打翻在白色颜料中融为一体的水蜜桃牛奶。
圆圆的杏眼散发出一种散漫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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