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话,周喜弥冷静多了,擦干眼泪礼貌和他道别后拔腿就跑,没跑两步就被人拽着卫衣帽子拽回来。
“跑什么?”
“我要回家。”
还有家吗?他觉得好笑。
蒋煜整理被他弄乱的衣领,问她:“几岁?”
“……”
“不说脱你裤子。”
“十三。”
“你当老子瞎还是当老子蠢。”他的视线明晃晃落在整理过后她暴露的胸前。
周喜弥拉拉宽松的卫衣衣领温吞挤出两个字:“十九。”
蒋煜重复一遍数字,拍拍她脑袋,拉着她手臂就走,男女间的力量差异让她慌了神。
“救命啊!”她向周围呼救。
没人理她。
他也不拦着她叫喊,面无表情欣赏她的女高音表演。
孤立无援的她嚎了两嗓子见无人回应,干脆扑通一声跪下来讲了一大堆没用的废话求他放过自己,几根下睫毛粘在她湿润带有血丝的眼球上,一缕一缕跟着主人叫嚣着哀求。
很奇怪,他本来没有的心思硬是被这一幕勾出来。
他落在皮带上的手收紧,过分的话在口腔里转了几圈还是憋了回去,凭什么哇哇大哭恨不得把全身的水流光的明明是她,喉咙发干急需水源的却是他。
他把人拽起来没好气的说:“带你去买水喝。”
“啊?”
“啊个屁!”
蒋煜拉着人就走,带到对面的便利店买了两瓶电解质水看着她喝,很明显她对他还抱有极高的警惕性,仰头喝水时小心翼翼,咽下一口水偷看他一眼,嘴角细微的唇毛因主人的一心二用湿漉漉的,像水畔被打湿的芦苇,他的视线又游离在吞咽时骨感绷紧的脖颈。
一种无意又来势汹汹的诱惑不断逗弄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你人真好。”
这时周喜弥没头没脑冒出这一句。
四个字把脑子里满是龌龊心思的蒋煜整不会了,扭过头爆了句粗口,不知道是在骂她还是自己,被骂后的周喜弥又安静下来,将身体背过去继续补充水分。
临近深夜,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除了蒋煜和周喜弥还有一个时不时向他们这边探头探脑的夜班店员。
蒋煜不冷不热的瞥了一眼那个店员,店员移开视线,身影再也没有探出收银台。
他现在很尴尬。
尴尬就尴尬在他酒意已经彻底醒了,可是控制不住的想要抓她做些什么,但想到刚刚她满是真诚的夸他人真好,他又觉得自己过于色欲熏心。
像个最最低级的野生动物。
他的太阳穴跳个不停,恨不得飞到宇宙和太阳肩并肩,他郁闷地一口灌了自己一整瓶矿泉水。
“你怎么能哭三十多分钟?”蒋煜没话找话。
周喜弥拧好瓶盖,指甲扣着瓶盖上的减速带老实回答他:“因为我难过。”
想起来电话里的内容她再度萎靡,眼看又要掉小珍珠蒋煜冷声命令她:“喝水。”
又是一片沉默。
蒋煜像个呆子坐在椅子上数着便利店外经过的车,身旁的周喜弥见状终于松了松盔甲,略微放松地喝水,时不时揉揉干涩的眼睛。
但其实不是。
他不老实的眼睛一直钉在玻璃她的倒影上,肆无忌惮地看她各种小动作,他甚至有个错觉,想双指在玻璃上放大她的脸蛋,仔细看看她眼睛里是否还残留对自己的害怕。
真是疯了。
他别过头扯扯嘴角。
这时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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