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中旬便开始套冬装,行程表上周喜弥今天杀青,他们便提早结束工作飞了回来,下飞机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急匆匆赶了过来,坐在车上他收到韩颖的消息。
他们闯了两个红灯到了火锅店的车库,上行的电梯门一打开正中间有一摊不知道哪个醉鬼吐的呕吐物,他跟着转身飞快的蒋煜走楼梯。
蒋煜人高腿长心急走得快,他在后面死命得追。
现在蒋煜是凉快了,但他被大衣和棉服前后夹击热得都快中暑了。
至于他为什么一直没能脱掉棉服。
为了保暖他穿了件超暖和的海绵宝宝秋衣,由于太保暖了,他也没想过再套一件遮遮。
为了面子他只能咬着牙享受移动桑拿。
韩颖将周喜弥的包给了他便打车离开,到了地下车库,衣领冒热气的小助理将车门打开,周喜弥被蒋煜扔了进去。
她闷哼一声又立马安静下来。
蒋煜上车后恨铁不成钢揪起她的脸。
“周喜弥!别人欺负你,你就只泼这么点回去?!”
“啊!”
周喜弥被揪疼了叫得凄惨,他换了个地方,捏住她鼻子威胁她:“不准叫。”
“……”
等他松了手,她为自己忿忿不平。
“那是因为他只泼了我这点啊!再说了,我也泼回去了呀。”
“重点是在这吗?”
周喜弥气鼓鼓地靠在另一侧车门跟他犟了起来:“喔!你厉害,那你来说说重点在哪?”
蒋煜脸色铁青:“刚怎么没见你这么横?”
“你自己没见到怪谁。”
蒋煜盯着赌气不看他的周喜弥被气得浑身发热,对前面喊一声:“把暖气给我关了。”
小助理迫不及待伸手。
周喜弥紧接着喊:“不准管,我冷。”
小助理停住。
热得像五根胡萝卜的手指在控制键前翻起了花绳。
蒋煜见他犹豫,语气不善:“你聋了?我说关了。”
周喜弥有样学样,欠儿欠儿的学着他的语气。
“你聋了?我说别关。”
“关了!”
“不关!”
他说一句,她学一句。
蒋煜气得牙痒痒,他一把扯过贱兮兮的周喜弥,咬牙切齿的喊她名字。
“周喜弥!”
“周喜弥!”
周喜弥不嫌事大,梗着脖子跟着喊。
助理手指微动,隔板慢慢上升。
他稍微敞开点领口,心里不禁感叹。
蒋总今天晚上年轻了不少。
周喜弥穿着软糯的白色毛衣,刺鼻的酒味经过一定时间的挥发融进她的温度,身上的温度闻起来像甜丝丝的米酒,脾气却是像白酒一样呛人。
他将两人眼神对上,微微放缓声音:“你学上瘾了?”
两人一对视周喜弥就认怂了,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什么意思?脑袋坏了?”
她一本正经的解释:“一点点上瘾,但没完全上瘾。”
蒋煜被可爱到又放不下架子,两种迥异的情绪在他脸上打架,面部有点抽搐。
周喜弥冰凉的手掌摸上他的脸颊:“蒋总,你中风了?”
蒋煜:“……”
“行了,后面不准再讲话了,再讲话,我就要和你玩车震了。”
蒋煜半威胁半商量道。
周喜弥幽幽看他一眼小声嘀咕:“蒋总对于下半身的事真宽容呀~”
“周喜弥。”蒋煜抬起她下巴肯定道,“你在阴阳怪气。”
“没有。”她一口否认,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补充道:“我是真心觉得。”
他没了耐心,冷声道:“闭嘴。”
“闭不上。”
蒋煜说到做到,掐住她的脸亲了下去,舌头强硬闯入她的口腔,周喜弥难受地皱着眉。
她哼哼了几声双手使劲薅住蒋煜的头发往下扯,她的力气跟吃了大力菠菜一样,蒋煜头皮一阵发麻吃痛往后仰。
没等他质问,周喜弥抓狂道。
“别亲了,本来没吃东西就恶心,你还亲亲亲,有病吧,亲得我恶心死了,你又不是鸭舌在我嘴里伸伸伸,啊!!!真的恶心死了!!!”
蒋煜被骂得一时没回过神,他还一脸懵着。
突然,周喜弥直勾勾看着他打了一个嗝。
不会是要吐吧?
在她哇哇大吐之前蒋煜找了一圈东西,车上竟然一个塑料袋都没有。
他没了法子,只能面如土色的将自己的大衣铺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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