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喜弥是被宿醉后的头疼疼醒的。
宿醉后的感受很烂,有种被人拖到巷子里暴揍一顿,醒来却找不到罪魁祸首的迷茫感。
一开始她的头只是隐隐作痛,后面就跟盘古在她头顶劈了一斧子一样疼得她龇牙咧嘴,她痛哼一声艰难翻身,身侧空空荡荡,只有人睡过的痕迹没有人影。
蒋煜走了?
蒋煜很少一大早悄无声息地离开,要么提前一天跟她说,要么一大早叫醒她,告诉她一声才离开。
走就走了吧,正好免得她尴尬。
都说喝醉的人不记得自己做过得蠢事,但她不是这种人,要是认真回想的话也能记起个七七八八。
比如她昨天吐在了蒋煜的大衣上,还骂他恶心这件事。
她不敢想象,如果蒋煜还在的话,按他那小心眼会怎么跟她讨回来。
头还在密密麻麻的痛,像是有一百个陈恒在脑袋里狗叫个不停,她捂住脸烦躁地嘶了一声。
“醒了?”
蒋煜突然从外面进来把她吓了一大跳。
他没有穿常见的西服和浴袍,而是前额的头发随意耷拉着,穿着闲适的黑丝绸睡衣,睡衣的左胸口绣着一朵云。
她记得这件睡衣,这是蒋煜某次出差带回来的一套情侣睡衣其中一件。
当时她接过礼物时猜不透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是确定关系还是无心之举。
后面蒋煜用行动证明只是无心之举。
他不过是看中女式睡衣性感,想看她穿,买单的时候顺手把男式的一起买了,买了之后没穿过。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他穿这件睡衣。
“你还在?”
她疑惑道。
“怎么了?我不该在这里?”
蒋煜醒得很早,他叫半天周喜弥也叫不醒,声音大了点她还不耐烦的呲他,他懒得招人嫌干脆一个人起床洗漱吃了个早餐。
没想到一回来就被人嫌弃了。
“没有,我以为你走了。”
她解释。
“我去哪?去你心里?”
“……”
周喜弥头本来就晕,听到他的话更是眼前发晕。
她问:“你昨晚也喝了?”
蒋煜切了一声闭上嘴。
这句是她上部剧里的台词,他看的时候觉得有趣便记了下来。
搞笑,他一个观众都记得,演员本人自己倒不记得了。
真是不敬业。
他重新爬到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周喜弥这才发现被子下的自己什么都没穿,她赶紧压紧被子,不过于事无补,蒋煜的手臂在她动作前横了过去,和极有占有欲的动作不同的是他带有控诉的言语。
“醉的是你,你别想装着什么都忘了,昨天晚上你色性大发缠着我要,要不是我有良心,你现在估计腿都合不拢。”
“你骗人!”
她不可能会是这种人。
“我骗你?”
他扯下她胸前的被子,无暇的肌肤上遍布青青紫紫暧昧未消的吻痕,始作俑者蒋煜词严义正。
“昨晚你赖在我身上,一直让我摸,让我亲,我不照样做你就哭,看看这些痕迹,禽兽啊你。”
“我没有。”
她盖好被子底气不足地反驳道。
说实话她不信蒋煜会躺平让她为所欲为,但她零散的记忆里确实有缠在他身上的记忆。
她很难从中判断出唯一的真相。
蒋煜压下嘴角的笑,得寸进尺道:“你昨晚挑拨我这么久我坚守底线,现在清醒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那……换我摸你?”
她试探性建议道。
蒋煜没想到她的脑回路,他倒也没反抗,脱光睡衣后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随意处置的模样。
“摸吧。”
她又犹豫了,奇怪道:“可是昨晚你摸我不也是你占我便宜吗?”
“所以让你早上占回来啊。”
“我不要。”
她没这个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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