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不上网?”
“不是你说的嘛,网上的言论过于影响心态,少看对自己好。”
她回答。
……
“得了,你也用不着去看,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何寒的语气淡淡的,听起来不是什么大事。
“问吧。”
“最近几天蒋总在别墅吗?”
“不在啊,他好几天没回来,怎么了?你找他有事?”
“你不担心?”
“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你知道他这几天在干嘛吗?”
她有些没底地回答:“应该在工作吧。”
“应该?”
何寒听出了她语气里的犹疑,语气稍重地反问她。
周喜弥嘿笑两声:“我猜的,嘿嘿。”
“嘿个鬼。”
何寒听到她不以为然的语气翻了个白眼,缓缓将自己这几天听到的风言风语告诉她。
“有人告诉我,蒋总这几天很有可能一直和柳依依在一起,我请跟我关系好的狗仔去偷拍,他跟了三天拍到一张他们从酒店电梯去地库的照片,狗仔技术不错拍得很清晰,照片上的人我百分百确认是他们。”
周喜弥边照镜子边从容应道:“哦,这样啊。”
她在电话那端不仅没有一点担心,回问何寒的语气竟然还有一丝不解。
“既然你都知道他在哪里,那还问我干嘛呀?”
何寒只感觉有一口气卡在胸腔,不上不下但能硬生生憋死他,他在脏话即将出口的一瞬间挂断了通话。
周喜弥听到嘟嘟声习以为常地将手机平放到茶几上继续看节目。
临近第三轮淘汰,镜头下的女孩子们没了之前的轻快心情,个个面色凝重,她们游荡在宿舍的边边角角背剧本和过剧情,即使时针过了十二点她们也不敢上床睡觉。
气氛营造得很凝重,周喜弥看得很寡味,她快进了几段,直接跳到下一期的正式表演。
进行正式表演的舞台根据剧情布置得很仔细,选手们起床后在数量有限的化妆室里抢妆发,原本的十个化妆师经过上一轮淘汰后的人数缩减为五个。
几个节目排名靠前,起床时间较晚的选手们急得不行,她们穿梭在来来回回的人群中,挨个挨个跟不怎么着急的选手沟通,有些心软地说了一两句就让了,有些人则铜墙铁壁,无论身后人怎么说依旧翘着二郎腿坐在化妆椅上岿然不动。
屏幕里穿插的对比画面混乱嘈杂,看得周喜弥人心惶惶,在几位导师出场聊天热场时她按下了暂停键。
她不喜欢看这种强行竞争戏码。
这是节目组新出的规则,他们打着珍惜时间,拒绝迟到的名义缩减化妆师数量。
逼的选手们早起坐大巴抢妆发,长期的睡眠不足和随着相处时间日渐增长的摩擦矛盾,临演前几个脾气冲的在后台起了冲突,播放量如节目组的愿被推上一个小高潮。
可能是她过得太顺风顺水了。
周喜弥一出道就是专人专间没有经历排队妆发的机会,所以并不理解节目组新增规则的必要性。
除开是为了炒热度的目的,她只觉得多余。
失去兴趣后她提不起精力继续看节目,伸手拿起手机搜索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嘟嘟两声后电话被接通,她看了眼窗外一片墨黑的天色打了个哈欠,轻声问对面。
“你好,是搬家公司吗?”
她还没跟对方沟通完,何寒的电话像一个强势的第三者插入其中,她无奈接通。
“又怎么了呀?何哥。”
“周喜弥。”
听筒里传过来的何寒声音阴沉又冷静,仿佛正在假装平静的台风眼。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出了大事,她屏住了呼吸礼貌询问。
“何哥,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周喜弥!”
何寒像一只吐蛇信子的眼镜王蛇,压抑住自己捕猎的本能,冷冰冰的一字一顿的质问她。
“你说你胖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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