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因为昨晚他的话跟他闹别扭。
蒋煜想到她是因为这个跟他生气,怒气更加翻了倍地往上烧。
可哪怕他心知肚明她生气的原因,但他的依旧理解不了,甚至有些奇怪她为什么生气?
这个世界上谁会对情敌心慈手软呢?
他这种合理竞争,合理规避潜藏危险的做法不是天底下最应该的吗?
难不成他得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许昀。
或者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求许昀放弃周喜弥,把周喜弥还给他?
这么作践自己,他是疯了还是脑子受刺激了?
人是抢来的,又不是求来的。
他有能力抢,那为什么不抢呢?
他有能力处理许昀,那为什么不处理呢?
他做得没错,那周喜弥为什么要跟他生气呢?
蒋煜不甘的视线死死盯着默默生气的周喜弥,他脸色泛起铁青,手掌从衣领划到纤细的脖子,掐住后往床上使劲一拖。
周喜弥没想到他会这么暴力对她,一时不察被撂倒在床上,脑袋狠狠摔到床垫,被烧成一团浆糊的脑袋更加晕乎了。
“说话!”
蒋煜手指用了点力,低声呵斥她。
他暴躁的声线传进周喜弥耳朵里只剩下嗡嗡的蜂鸣声。
薛阿姨拿着一串钥匙一进来看到这个场景惊呼一声,与周喜弥布满红血丝的眸子撞了个正着。
周喜弥无助地张了张嘴,向她无声求救,她假装没看见,脚步凌乱地退了出去。
客房再次只剩下蒋煜和周喜弥两个人。
在他的压迫下,她喉间滚出小小呜咽声,薄薄的面皮冲上一阵深红,纤细的手指具有求生意识地握住他手腕,滚烫的呼吸声打在他虎口。
“说话。”
蒋煜盯着她涨红的脸,没有感情地重复一遍。
手下人只不断呼吸,苦涩地看着他。
眼神害怕又倔强,不服输不道歉不回答,后面还松开双手,任由他的手指越来越用劲。
仿佛已经看淡生命,不在乎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也对他无话可说。
不怕死的都是没有经历过死亡的。
既然不怕,那就让她尝尝濒死的感觉。
蒋煜眯起眼睛,他的大拇指顺着她脖颈向上摩挲,抵住她柔韧有力的颈动脉。
掐住人类要害的效果很显著。
周喜弥嘴唇顿时泛白,肉眼可见的进气少出气多,微弱的呼吸声越来越稀薄,双眼呈现往上翻白眼的趋势,喉间的呜咽声只余嘶嘶声。
蒋煜甚至能感觉她的生命正在他手下快速流逝。
又过了两秒,蒋煜眨眨眼,在她身体彻底软下来之前倏地松开了手,双膝跪在床上冷眼看着她。
周喜弥渐渐发散的瞳孔在呼吸到氧气的瞬间迅速被挥去灰暗,她大口大口地吞吸氧气,身体弓得像一只烫熟了的红虾,不断涌出的咳嗽声和口水滴滴答答往外出。
头发乱作一团,像一片乌云盖在她脸上,口水,生理性泪水和唾沫横飞,浸湿了一小块床单。
不一会。
周喜弥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刚刚捞出来般狼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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