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平复下去的烦闷心情又控制不住地往上升。
理亏的明明是她,装聋作哑的明明是她,害他担心的明明是她。
被捉弄的自己还没跟她生气,她倒好。
还有脸躲在被子里委屈。
蒋煜越想越生气,他咬着后槽牙,深吸一口气,精准掐住她蒙在被子下的脸颊,冷着声音威胁她。
“不准哭,起来吃饭。”
蒋煜下手狠,揪着她一丢丢肉死命往上提,她被掐得痛呼出声。
她这些天的委屈和无奈终于被掐断,她的情绪直接崩溃成一滩烂泥,躲在被子里哇哇大哭,扰民的声音响彻整栋别墅。
事情乱到一个程度,被子外头的蒋煜反倒冷静了。
他没有离开,冷眼看了她半天。
等到哭泣声处于一个暂时休息的阶段,他突然掀开被子,撩开她成了一团钢丝球的头发丝,对着她嘴唇狠狠咬了下去。
周喜弥哭得脑袋缺氧,反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蒋煜正在做什么,顿时剧烈挣扎起来。
她又是生病,又是熬夜,又被人掐得差点一命呜呼了,脑袋还哭得缺氧。
历了这么多劫,还活着的周喜弥反抗的力度基本为零。
蒋煜不费吹灰之力,十分从容地分开她双腿,一手将她慌乱的双手钳制在头顶,一手探入她上衣,肆意地在她皮肤上游走。
他们的身体贴得很紧,周喜弥都能感受到蒋煜下身认真的来意。
她急忙弓起身子,避开他的层层逼近,撇开头,用一双惨红的眼眸对着蒋煜哀求道。
“蒋煜我求求你了,不要。”
她的声音颤抖微弱,像一根飘荡在风雨中的蛛丝,仿佛眨眼间就会消逝不见。
蒋煜压在她身上,不管不顾地继续吻住她逃脱的双唇。
他不需要道歉。
口头道歉的力量于他跟一张躺在垃圾篓里的空头支票没什么区别。
道歉的话人人都会说,这对于被道歉人没什么意义,只不过会让说的人心理上更过得去。
他不想让她心理上过得去。
他只要自己身体上过得去。
被子被蒋煜掀到床头,周喜弥的上衣被他扯开一大半,一大片雪白几乎没有任何遮挡,就这么暴露在他眼前。
他再次俯下身亲吻她时,身体竟然有些止不住的兴奋的战栗。
直到他闻到鼻息间突兀的感冒灵的味道。
蒋煜轻佻的动作不由得一顿。
紧接着。
他诧异地支起上半身,认真打量被他蹂躏到半路的周喜弥。
蒋煜这才发现她整张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唇色异常红,皮肤很烫,喉间一直发出难受的哨声,时不时难以抑制地咳嗽两声。
是个人都能看出她身体出了毛病。
那他怎么现在才发现?
“蒋煜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见他停住动作,周喜弥抓紧时机继续哀求,态度卑微地向他连连道歉。
良久。
蒋煜缓缓松开了桎梏她的手,默默从她身上起来,语气底而沉,透露着满满的疲惫。
“起床吃饭。”
识时务者为俊杰。
周喜弥不管饿不饿,头晕不晕,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扶着墙壁快步走向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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