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块地方就在医院旁边,走过去十分钟都不到,可到他走的那天,我都没让他看上一眼。”说到这,唐铛眼中已是泪光闪烁。
周喜弥从包里递过去纸巾,说:“其实也不一定,有可能导演更愿意跟家人待在一起。”
唐铛擦眼泪的动作一顿,覆着悲伤水雾的双眼看向她。
周喜弥继续说:“我跟导演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电影黄了后,饭桌上导演没跟我说一句关于电影的事,他说得最多的是您和孩子。”
“所以我并不觉得电影在导演心里是一块多大的遗憾,如果您放任导演去拍电影,我觉得导演也不一定会答应,更愿意花时间多陪陪您跟孩子,和你们多聊聊天,多去看看别样的风景。”
“您也知道张奥导演说不来什么情话,说什么想去看看什么地方,其实更像不好意思邀您出去约会,才用电影当借口。”
听了周喜弥的话,唐铛喃喃道:“我还以为他最爱的是电影。”
周喜弥没接话。
其实这些也是她妄自推测的,她也不敢打包票是真是假。
回去的路上唐铛冷静多了,跟她说起以后自己跟孩子的计划。
“一定要出国吗?”听到唐铛要独自一人带着孩子待在国外,周喜弥问。
“嗯,手续都办好了,国籍也过去了。反正在这里我也没有什么相识的人,国外还人少安静,不用什么复杂的人情世故,我挺喜欢的。”
说到这,唐铛突然扭头问她:“张奥跟你说过我和何寒的事,对吧?”
周喜弥模棱两可道:“有说过一点。”
“那你觉不觉得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选择不同人当男朋友而已,不合适就换,合适就在一起,我觉得不算吧。”周喜弥斟酌道。
唐铛笑了,又问她:“你知道他去之前跟我说了什么吗?”
周喜弥摇摇头。
“他要我带着孩子回国找何寒。”
“啊?”周喜弥表情失控。
“你别误会。”唐铛轻笑,“他的意思是我和孩子在国内的话,有什么困难何寒能帮我。”
“哦,那导演说得也对啊。”
“是对呀,何寒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人,他肯定会照顾我跟孩子,但我哪有脸。”唐铛摇摇头。
唐铛边走边说:“虽然你没敢说实话,但在社会上的通用法则来说,我在没有明确提分手的前提下跟另外一个人暧昧,产生感情和肉体关系,那就是出轨。”
“错了就是错了,找再多借口也是错了。”
“何寒他大度是他的事,我已经这个年纪了,不能再自私了,心里得有数,给自己以后多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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