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续一系列可能引发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一是她的脑容量思考不了太多,二是她在这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多待一秒都是对她的折磨。
听完她漏洞百出的计划,何寒说了一段话,让她的心无声无息间碎成了捡不起来的碎片。
“周喜弥,你是不是被管傻了?”
“你以为蒋煜和你一样是傻子,你信不信,你离开一次他就能把你逼回去一次,只要他现在还在能周旋的地步,你就别一天天先吃萝卜淡操心的,万事先稳住他再说,其余的我们会想办法。”
“你可千万不要再想办法了,记得累了就睡,一定不要动脑子。”
我们?
一长段话,周喜弥只记得一个我们。
与何寒挂钩的“我们”除了她就是许昀。
周喜弥想到了又放不下面子问,故作不在意地哦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想到这,周喜弥瞄了眼只顾着吃饭,暗自生闷气的蒋煜,对昨天自己任性的行为生出一丝后悔。
早知道柳依依卖她卖得这么快,昨天就问问许昀的消息了。
蒋煜冷漠地吃完一顿饭,又冷着一张脸出了门,关门时发出的碰撞声大到在别墅里产生了回音,听得周喜弥鸡皮疙瘩一阵一阵地起。
到了晚上,蒋煜又冷着一张脸回来了。
看到她在客厅看电视,蒋煜脚步一停,转了方向往她这边大步流星走过来。
“柳依依都跟我说了,你想走?”
果然。
柳依依就没让她失望过。
周喜弥早就猜到蒋煜知道了,准备了一下午应对的她并不慌张,握着遥控器淡淡道:“你信她还是信我?”
“你让我怎么信你?”
蒋煜似乎觉得她说的话很好笑,问时还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自嘲笑意。
“信不信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信我。”周喜弥偏头对上他的视线,“蒋煜,你要是不信我,我说再多也是废话,不是吗?”
蒋煜上了一下午班,头脑在面对她时终于能清醒一回,不甘示弱地反问她。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信你?心虚?”
“有你心虚?”周喜弥学会了倒打一耙,“蒋煜,你不会是自己做了亏心事,现在想把锅甩在我身上吧?”
“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你。”
蒋煜被她的理直气壮气笑了,问:“我什么时候教你的倒打一耙?”
“你今天回来后说的第三句话。”
“……”
“还很新鲜呢。”
周喜弥还敢调皮地冲他眨眨眼睛。
蒋煜面对她的伶牙俐齿,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语言上的无能为力,现实生活中的无话可说,人生中的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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