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张警沉吟半会,放弃了从周喜弥这里入手,而是转向对许昀劝道。
“他在和不在都是没有。”周喜弥忍住快要落下的泪水,再三坚持道。
她的声音干涩得像一根被扯到最长极限的裸皮筋,似乎再问下去就要失声断裂,让人不忍心再问下去。
小何比她还坚持,在张警还在斟酌时他逼近一步,警告她:“这些案件细节可不能隐瞒,你不配合的话我们的工作会很难进展,要不你再想想呢?”
被质疑N次的周喜弥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许昀见状替她解释道。
“我们不会打扰你们办案,她在大事上很诚实的,说没有就是没有,要不内诊还是算了吧,这些外科的检查报告应该也够了。”
张警遇到过不少棘手的事情,但很少碰到遭受过强奸的受害者不愿意做检查的事。
原因是愿意来报警的大都做好了检查的准备,极其配合警方,不愿意检查的受害者根本不会踏进警局一步,而是选择默默咬碎了牙把委屈咽在肚里,让施害者抓着这个心理逍遥法外。
真是难搞啊。
张警看了眼不愿意配合的周喜弥,为难地扣了扣头皮。
“嗯?那周小姐的意思就是蒋煜费劲囚禁你两个多月,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把你关在别墅里……养着?”小何更进一步,皱着眉头发问。
问出这个不合理的问题小何自己都不信。
蒋煜脑子虽然有点病,但也不至于病到花钱犯法养人这个份上。
花钱,犯法,养人。
这三个词单看就够烧钱了,组合在一起不仅烧钱还有病,他相信,蒋煜能赚这么多钱绝不可能病到这个份上。
而且现场凌乱的痕迹,提取的床单上的少许津液,还有脖子上暧昧的吻痕和进门时裹在被子下的赤身裸体。
他看到的样样都不清白,这让他怎么相信周喜弥的话。
周喜弥瞥了一脸自信的小何一眼,草草思考过后嗯了一声。
“啊?”小何吃惊。
这是什么新玩法?
是有钱人的柏拉图喜欢这么玩,还是这是结合后的另一种玩法?
强制柏拉图?
周喜弥知道自己这么看起来很不讲理,但又觉得委屈,可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不得不开口完整地交代一番。
“我也不是想给你们找茬,无论是内诊还外科都是检查而已,于我而言做个检查也不是一件难事,但没有就是没有,再怎么问都是没有,内诊做了也等于白做,所以我觉得没有什么做的必要。”
“这样啊?”张警笑眯眯道,“那就当做个体检吧,来都来了,别浪费是吧。”
周喜弥翻了个白眼,微微侧身不想再说话。
“做吧。”
一圈人正安静,许昀突然在她身后出声。
淡淡两个字听得周喜弥心头一震。
不到一秒,她松口答应,抢过自己的医疗卡低着头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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