纫机上面,开口问道:“娘,这啥时候买的缝纫机呢?”
“这缝纫机是前几天刚买的,这不寻思着给咱辉儿结婚准备嫁妆嘛。”娘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缝纫机,眼神里满是慈爱。
“那可老好了,这样辉儿在家里头做做衣服啥的可就方便了。娘,这得不少钱吧?”英儿凑上前,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缝纫机,满脸好奇。
“可不咋的嘛,家里头可拿不出这么多钱,这是苟云家拿的彩礼钱买的,买了这缝纫机还余下一点,我给添了一点钱又给置办了两个暖水瓶。”小凤微微扬起下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
“娘,人家嫁女儿那可都可着劲儿地跟男方要好多彩礼呢,你可倒好,老是自个儿往里贴钱。”英儿笑着打趣道。
“这彩礼要是要多了,那不就等于给闺女欠了账嘛,闺女一嫁过去就得还账。咱可不能这么干,得为闺女好好着想。”小凤一边摇着头,一边眼神坚定地看着英儿,伸手轻轻拍了拍英儿的肩膀,“你出嫁那时候,娘不也倒贴了一床新棉被嘛?只要你们日子过得好,娘苦一点那也没啥,都值得。”
“娘,你说你每个女儿出嫁都亏钱,娶媳妇也花老多钱。”脸上满是对娘的心疼。
“哎可不是嘛,你们一个个都出嫁了,你这二哥还没有着落呢。”小凤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二哥这次回来不?”英儿把视线从缝纫机上移开,转过头看着小凤问道。
“可能十四左右回来。”小凤微微蹙着眉,似乎在盘算着日子。
“这三舅的钱还没还上?”英儿又问道。
小凤摇了摇头,满脸愁容,眉头紧锁,说道:“还没还完呢。我去年凑了一年也才凑了四百,这不还差着你舅两百呢。今年攒了几百块,这辉儿出嫁都也得花一些呢。今年可能又还不上你三舅的钱了。”
英儿皱着眉头,微微歪着头问道:“二哥就没多多少少拿点回来吗?”
小凤叹了口气,无奈地摆摆手说:“你二哥每次回来给我那么百十块钱,可到要出门的时候身上输的一个干干净净,还得从我这里拿回去做车费。最气人的是,这路费给了,都出门好几天了,村里人去赶场还能碰到他。路费也输光了,还偷偷找人借上一些路费才能出得了门,到了下次回来又得还账。”
英儿皱着眉头嘟囔道:“你说二哥咋就变成这样了呢,以前多上进一人啊。”
小凤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惋惜,继续说道:“哎,我猜啊就是那次开瓦窑厂搞砸了,后来听说这一去石场之前答应她要和他处的那姑娘也结婚了,他也就这样消沉了,跟着潘二娃把这赌赢给搞大了。”
英儿撇撇嘴,说道:“哎说来二哥也是太倒霉了,这潘家兄弟也是没一个好东西。话说回来,娘你说二哥咋每次打牌都输呢,我在家里农闲的时候也跟着国华去玩玩,我们这也不是经常也有赢的时候吗。”
小凤摇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你大哥都说他,经常熬夜,眼皮打架了还赌,人家几个人一起出老千整他也不知道,他就是耿直,不耍花样,人家看他一打工回来就找他找得紧呢,恨不得把他辛苦挣来的钱给整了去。”
英儿叹了口气,微微垂下头说:“哎二哥一年到头辛辛苦苦挣点钱,啥都舍不得买,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就全输在牌桌子上了。”
小凤唉声叹气,眉头紧锁,满脸的无奈和担忧,说道:“可不是咋地,你说我这好端端一个儿子咋就变成这样了呢,每次赌输了都后悔,觉得对不起我,在我跟前哭天抹泪的,可是哭完了还是又想去赢回来。偷偷摸摸又去赌了。”
英儿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说:“二哥要是能戒了赌赢是多好一人啊,又勤快又踏实,长得还高高大大的。还愁找不到媳妇吗?”
小凤眼神中满是惆怅:“也不知道啥时候他才能真正醒悟过来。我是管不到了,好话歹话都说了一百回了,只希望他能找个媳妇好好管管,可名声也不太好了到哪里去找媳妇哟,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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