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呈修脑袋点的很干脆。
“我以后肯定不能跟你似的,竟惹自己媳妇儿生气。我嘴多甜呐?保证能哄的晚姐儿不随便动手打我,您放心吧甭操心我!”
……
老子是这个意思吗?
你搁这蛐蛐谁呢这是?!
江怀良气得眼珠子一瞪,也不拐弯抹角的弯弯绕了,左右他一个大老粗也没那么细腻的心思。
“老子是提醒你,以后别学其他人一样搁外头拈花惹草。我大丫头脾气不好,可受不了那份委屈。
当初皇上赐婚的时候,你自己可是承诺过的绝对不会勾三搭四。现在眼瞅着老子的闺女要嫁给你李老四了,你要是敢出尔反尔我指定饶不了你!
这回听懂了没有?”
“嘿嘿嘿,您说您早这么开门见山不得了,还非要搁我面前九转十八弯的绕话。”
李呈修笑的挺不是个东西的。
“您放心,我李呈修顶天立地一男的,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辈子我就守着江晚一个人,但是你回头也要记得跟你女儿说,这辈子只许守着我一个!”
“废话,你看哪个女的三夫四侍了?”
“我这不是为了应景随口一说吗?您就别操那份多余的闲心了。我跟晚姐儿以后指定好好过日子,给你和我娘生一箩筐外孙子外孙女…”
“呸,生再多那也是你老李家的种。这种好听话拿回去糊你亲爹亲娘得了,你哄得着我吗?”
“那怎么不能?爹你要实在气不过的话,回头我生了儿子让他跟你姓成不?”
“哼,你要真敢那么干,就看皇上能不能拎着大刀冲到我老江家门上来吧?”
“哈哈哈哈哈,还是爹你了解我爹…”
翁婿二人在书房,聊的一片欢声笑语。
日子就在这种轻松惬意的氛围中,不紧不慢的来到了黄道吉日。
十月十六,宜嫁娶。
天色未亮,令国公府便已然灯火通明。
许氏昨晚上睡在了长女的院子里,母女二人说了好些个私密话。江晚只觉得好像刚眯上眼睛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母亲唤她起床的声音。
“晚姐儿,快点起来洗漱一下,等会儿梳妆娘子就该过来了。”
撑开沉重的眼皮,努力往外头瞅了一下,那黑漆漆的天色一看就知道现在还是深更半夜。
“娘,再睡一会儿吧。”
“不能再睡了,今日还有好多事儿要忙。娘还要去院子里头跟你大舅母再对一下嫁妆,不能跟你这儿磨蹭了。
你赶紧起来洗漱,听话。
红珠,把那套鸳鸯如意佩找出来,一会儿给大小姐压裙角。”
“哎,奴婢这就去。”
屋里人都忙叨叨的,倒是叫江晚这个正主不好意思再趴床上不起来了。掀被下床换妥衣衫刚洗漱好没多久,老太太就被江晗给扶了进来。
江晚赶紧迎过去。
“奶奶,您过来这么早干什么?外头天都没亮呢,万一路上磕着绊着的可怎么办?老二你可真是,等天亮的时候再扶奶奶过来不行吗?”
江晗娇俏的撇撇嘴。
“哪是我非要来这么早?这不是奶奶硬让我打着灯笼扶她过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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