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常常对静少君冷嘲热讽。
可没人记得,静少君当初已经订婚了,根本不愿意进府!
“哦,难道柔少君的玩笑就好笑?原来少君可以随意调侃皇女,皇女却不能反驳,刑部侍郎的家教真令人大开眼界!”
“岂有此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长辈,难道这就是静少君教的规矩?”
“母皇能教出二姐,父亲教出我这样的女儿很稀奇吗?”
“你拿什么跟二皇女比?”
“当然不能比,我十八岁温柔善良,优雅大方。她十八岁抢八个良家少男,打三个朝廷大臣,砍四个侍从的手指……”
“你——”荣君气呼呼地走了。
秦婳心情舒畅地回到春阳宫,果然每次骂完人,身体都变得轻松了。
傍晚静少君得知御花园的事情,忙过来问她有没有受伤,她笑嘻嘻说自己的战绩。
第二天,有个叫做刘果的二等宫女跑过来说,她想在春阳宫做事。
秦婳很好奇,这人莫不是疯了?
只要稍微打听就知道她的情况,怎么还自投罗网?
她决定见见对方,年纪大概十八九,容貌端正,不知为何看起来浑身冒着傻气。
“你可会些什么?”赵管事问。
“奴才会算卦,认得几个字,力气也很大,主子说东绝不往西,叫追狗绝不撵鸡。”刘果笑呵呵道。
“你为什么想来这儿?”
“昨日卦象显示,奴才一生的贵人在御花园。”
“昨日御花园除了我,还有荣君、柔少君,你为何不选他们?”
“奴才算卦从未准过,但是反过来想,只要找不符合的人不就准了吗?”
你他爹真是个人才!
秦婳跟赵管事都无语了,她只能在脑海里疯狂询问系统,这家伙是不是它的同类?
系统没理她,刘果是话本中没有提到的角色,没名没姓的炮灰不值得它浪费时间。
秦婳为了确认她的力气有多大,安排立春来试探,没想到她轻轻松松就赢了。赵管事找来四位轿娘,还是比不过她。
真有趣,暂时留着吧,当个解闷玩意。
刘果乐滋滋留下,不管做什么都充满活力,总是盲目相信自己的卜卦能力。
下午秦婳主动去见女帝,不为别的,就想为父亲求个君位。
柔少君坏在脸上,不怕他像疯狗一样乱喊乱叫。就怕荣君这种身份地位比较高,还喜欢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让人防不胜防。
她得为父亲考虑,至少把位置升了。
“母皇,女儿想到自己时日无多,往后无法在您和父亲身旁伺候,内心就像是被人狠狠撕开一样,痛不欲生。”秦婳进了殿,扑通一声跪下。
“你想如何?”女帝淡淡掀起眼皮。
“求您恩赐父亲君位,他身子不好,女儿担心自己一走,父亲也撑不住……”
“混账,年纪轻轻说什么走不走?后宫位份是升是降都得按照规矩办,你过来求一下朕就给静少君晋升,其他人怎么想?”
“其他人若是连重病之人最后的孝心都计较,那也配不上母皇的宠爱和信任。”
秦婳说完,适时地咳出了血,身体晃晃悠悠,看起来马上就要昏死过去。
“朕会好好考虑,王尚仪,送她回去歇着,身子不好就别到处跑!”
“多,多谢母皇。”
秦婳靠在王尚仪的怀里,气若游丝。
王尚仪赶紧叫人把人送回去,省得待会儿在半道晕倒,自己麻烦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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