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秦婳骄傲地抬起下巴,她无论何时都是最完美的!
李淮安看她骄傲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用过早膳,秦婳进宫拜见长辈。
皇太君脸上抹了厚厚的粉,听说这几日身体不舒服,大概是被气的。沈贵君执掌凤印,还有女帝维护,愈发不把他放在眼里。
女帝倒是喜气洋洋,状态看起来比静君还激动,毕竟她找到可以治疗一切的神药。
只是不知道秦嫣有没有被蒙在鼓里?
同一时间,东方清打扮结束,端庄地坐在铜镜前看着满头珠翠,珠光宝气的自己。
“东方公子,你穿红衣比往日多了几分艳丽,果然新郎在大喜之日是最美的!”叶千景围着他转来转去,毫不吝啬赞美之词。
“是呀,大喜之日要笑,往后的日子才不会苦。”吴欢塞给他一颗甜蜜饯。
东方清环顾四周,除了叶千景、吴欢,就只有星言是娘家人了。平台府离得远,回门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秦婳穿着红嫁衣,戴着大红花,骑着高头大马,领着礼部官员,热热闹闹来迎亲。
吉时到,礼官宣布上彩轿。
东方清手持云福扇遮住脸颊,随后在两位诰命夫郎的搀扶下,上了八抬彩轿。
轿帘合上前,他瞟了一眼远处,刚好看到康王殿下笑盈盈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或许未来没他想得那么糟糕?
鞭炮声响,彩轿腾空。
迎亲队伍敲锣打鼓,吹拉弹唱,从宫里走到王府大概花了一个时辰。
侧君没有拜堂仪式,彩轿直接抬到婚房前,再由诰命夫郎领着他进入婚房。
“公子,奴才刚才瞧见正夫郎跟大小姐了!”等人都离开后,星言激动地说。
“你真没看错?他们怎不跟我说一声?”东方清甩开扇子,激动地站起来。
“兴许没来得及,总之奴才发誓没认错,您快坐下,待会儿让人看到不好。”
“你快去打听打听。”
东方清把星言推出去,刚到门口就瞧见表少爷端了盘龙凤果过来。
三人在新房感动相会暂且不提,就说秦婳此时领着上午的迎亲队伍,敲敲打打,浩浩荡荡去往诚毅伯府。
“明奕哥哥,你长得好看,又有本事,一定会得到康王喜爱,菩萨答应我了。”云澜抓住石明奕的手,郑重地点点头。
“那就承蒙你的吉言。”石明奕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这个表弟就是活宝。
“奕儿,不要太忍让,也不要太严苛,你身上关系着伯府的命运。”老太爷语重心长地叮嘱。
“祖父放心,孙儿比谁都希望重振伯府,绝不会做有伤颜面的事情。”石明奕确实有几分心仪康王,但更多是为家族考虑。
“老太爷,迎亲队伍到门外了,承毅伯带亲朋好友拦门呢?”小厮匆匆跑来禀报。
石明奕的贴身小厮福林、福海兄弟俩,扶着他走到花厅,再由诰命夫郎前来迎接。
秦婳看着道路两旁围观的百姓,抬头挺胸,咧开嘴,笑得比头顶的太阳还灿烂。
老娘就是这么牛逼,一日娶两位侧夫郎,再看也是你们拍马都赶不及的程度!
“张狂的小人,看她能笑到几时!”周陶站在路边看马背上的秦婳,眸光阴沉。
都怪秦婳,父亲这段时间怀疑她是外室的女儿,正到处查找线索呢!
她无法想象,如果自己被赶出皇子府,甚至剥夺姓氏,未来将会有多艰难!
秦如正好从边上路过,讥讽出声:“瞧周小姐这话说的,论猖狂谁比得上你娘啊?养了好几年的外室都能痛下杀手。”
话中讽刺意味十足,谁不知道前几天有个柔柔弱弱的外室跑到衙门告状,说驸马要杀他……
周陶的小厮看不惯秦如,扬声说:“你想干什么?”
秦如双手一摊,笑着道:“我什么也不想干,正打算去婚宴上讨杯酒喝呢。”
周陶看着秦如的背影,恨意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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