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是密密麻麻的空洞,上面是血肉凝练而成的雷管,散发着毁灭的气息。
如果不是这电梯是5x5米的,只怕瞬间就要被它的体格所撑爆。
“没有两下子,怎么敢跟你来呢,谁开枪,保证把你们整个地下都给掀了。”
徐忘忧始终从容平静。
炽燃诡更是化为一团火人,散发着浓郁的汽油味,灼烧着合金打造而成的电梯。
眼前这一幕,让红发女人眼神说不出的炙热,她亢奋不已,当即下令:
“先生好强,所有人把枪放下。”
炽燃诡与爆裂诡走出电梯,两大半步诡王境的气息,所带来的压迫感,让在场不少人身体忍不住颤抖。
炽燃诡所过之处,地面蔓延起流火。
不少人看着爆裂诡身上的雷管,鲜血淋漓,丝毫不怀疑,一根引爆后的威力会有多大。
徐忘忧看着地下安全屋,占地也有几千平。
男男女女,差不多有几百活人。
不同的是,这些人都契约诡灵,其先祖实力从凶灵境到诡将境不等。
从诡灵气息来看,都是家中先祖,一脉相承。
想来也是,当年嬴政在十三朝市开创大秦基业,让黎民百姓要去祭祀先祖,哪怕随着时代的变迁,肯定也会有人保持着传统。
“有什么屁就快放。”徐忘忧站在双诡中间,直视红发女人。
她伸出芊芊玉指,笑容妩媚:
“韦南妤,老秦门创始人之一,不知先生该如何称呼?”
徐忘忧眼眸金光流转,死死盯着隐匿在她背后一尊诡将境的女子。
她衣着华贵,带着母仪天下的气势。
承受不住徐忘忧的凝视,那诡将境女子显露形体,言语柔媚道:
“韦香儿,见过先生。”
徐忘忧这才微微颔首,哪怕被无数人注视,他始终平静:
“东西拿来,给我看看。”
韦南妤贝齿洁白,媚眼如丝。
她自问身上那一股香足以令天下男子神魂颠倒,这可是先祖的手段,没想到对徐忘忧竟毫无作用。
“先生随我来,不知该如何称呼先生。”
“曹!”徐忘忧言简意赅。
韦南妤眼眸中流露出一抹精芒,想到最近有摸金派的人白天入城,眼前之前实力如此强大,曹姓。
莫不是曹家后人?
刹那间,诸多念头闪过。
“曹先生,随我来。”
在她的带领下,两人走向韦南妤的闺房所在。
不少男性眼神流露出强烈的嫉妒,他们无比渴望自己可以被看中,显然都猜到两人可能会发生什么。
韦南妤喜欢实力强大的男人。
每一个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都会格外听话。
这单独的房间,占地有八百平米,一张偌大的软床横在中间,香气四溢。
一件件至少有千年的东西,瓷器,青铜,玉器,名画摆放着。
她当着徐忘忧的面,脱下自己的貂皮大衣,紧身的深V单衣,将她的身材衬托得一览无余。
纤腰硕果,腰肢摆动间,臀儿浑圆挺翘,韦南妤媚眼如丝,娇柔道:
“曹先生,人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徐忘忧看着她,一字一句:
“曹飞。”
韦南妤指向在场摆放的物件,娇羞道:
“如今这个世道,像先生这么强的人,实在难找,不知我能否有幸请到先生为助力,在场的东西可任先生索取。”
徐忘忧吃不准,墨子则是在兵仙殿内的镜面上替自己观察,很快他看了一遍:
“这些东西都是老的没错,对你来讲都是一般,没什么价值,还没徐福让人打造的青铜装备来得好。”
“是不是我们在,你小子只能假正经,放心,我们保证不看!”韩信曾经被徐忘忧弄得在属下面前社死。
无论如何,他都想给徐忘忧来一场直播。
“这个韦香儿呢,是唐朝历史上的韦后,欲效仿武则天,骚是骚得很,野心也很大,这种人的后代半斤八两,碰了我都嫌晦气。”
徐忘忧看破不说破,眼下只想从韦南妤身上套出,她背后的诡王到底是谁,看能不能趁机混进去。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哦?原来如此。”韩信扼腕叹息,可惜了。
“没什么好东西,走了。”徐忘忧直接转身离去。
韦南妤没想到在场这些物件,他居然没有丝毫的心动,情绪毫无波澜,可以确定一点。
这曹先生在摸金派肯定地位不低。
“曹先生别心急嘛,总是要靠自己的双手一点点去探索,发现,不是吗?”她吐息如兰,言语间带着暗示,肢体触碰,很是主动。
她牵着徐忘忧的手,往一处合金墙走过去。
指纹加虹膜解锁,一面看不出任何缝隙的墙,缓缓打开。
徐忘忧心中感慨,这些权贵的家里当真是别有洞天,难怪会不想离开。
这密室占据上百平方,锡杖,金钵,袈裟,木鱼,金刚杵,梵钟,金鼓,石经幢,还有一尊最显眼的欢喜佛,男女相向合抱状,通体由足赤金打造。
惟妙惟肖,巧夺天工,必是出自修为不凡的匠人之手。
想起韦皇后欲效仿武则天,想必这些都是韦香儿的东西。
这些物件,几乎都来自唐朝,都有可能觉醒。
眼前最有可能觉醒的就是欢喜佛。
哪怕在密室内,难以汲取太阴潮汐的力量。
可这一尊欢喜佛已有了灵性,仅仅只是靠近的刹那,便有诸多男女欲念在涌动,让人气血上冲,想翻云覆雨。
韦南妤玉面潮红,微微泛起白眼,红唇水润,她很想获取徐忘忧身上那浓郁的气血灵力,容颜魅惑,只希望被他扑倒。
她所修炼的手段,就是借欢喜佛让人沉沦,吸取对方修为增补自身。
本以为徐忘忧会沉沦其中,谁知他却无比清醒,道:
“这尊欢喜佛还可以,你希望我做什么?”
韦南妤刹那间清醒,心中震惊于徐忘忧居然有这等定力。
要知道,这一手段对她而言,无往不利。
“希望先生可以好好爱我一下。”她试图勾引,还想伸手去摘徐忘忧的面具。
“你再搔首弄姿,我就打死你。”
韦南妤实在想不通,36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是自己不够美吗?
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吧。
她表情变幻得极快,流露出可怜与委屈的模样,哭泣道:
“先生果然是正直之人,刚才所做的事情都是试探。”
“见财不起心,见色不动念,是我值得托付之人。”
“家父被抓,我无力营救,希望曹先生可以助我一臂之力,此间所有东西,任先生挑选。”
韦南妤跪在地上,仰着头,眼眸泪珠晶莹,梨花带雨,红唇微张,举手投足处处暗藏玄机。
墨子传音道:
“要那一件石经幢。”
徐忘忧当即指向它,道:
“先给货,再救人!”
韦南妤连忙起身,连连颔首道:
“曹先生请自便。”
徐忘忧得到她的允诺,当着她的面将一米高下的石经幢放入乾坤戒内。
韦南妤目光灼热,她基本上确定,徐忘忧极有可能就是摸金派身份举足轻重的人物。
“走吧,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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