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大无穷,只是架不住多年来积劳成疾,不比当年,人也被侍卫按住。
“薛怀安,虎毒不食子,你不能这么对她!”秦苏害怕,很害怕薛怀安会对女儿下手。
这个畜生完全做的出来。
“谁跟你说她是我女儿?不过是个父不祥的孽种!待你死后,我可以把她和你葬在一起。”
女童小小的身体像破布一样扔到秦苏面前,小脸青紫毫无生气。
“囡囡,囡囡……”秦苏想把孩子抱在怀里,可她已经彻底没有力气,剧毒迅速蔓延全身,她无力改变这一切。
“薛怀安,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剧痛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她便失去意识。
……
“秦苏,你既然已经嫁到国公府,就要学会安分守己,遵守规矩。”
“你若是听话,我不会亏待你。”
秦苏耳边除了外面宾客嘈杂的声音,就只有熟悉而又让人恨意汹涌的话语,她知道那是薛怀安。
这些话她记得尤为清楚,就发生在她和薛怀安成亲当天。
“我还有公务没处理,你且好好歇息,明日还需给爹娘奉茶。”
说罢,盖头下露出的一双脚已经调转方向,但秦苏骤然把盖头掀开,眼中恨意如野草疯长。
薛怀安以为秦苏又要发脾气,她本身就是这样的人。
可当他转过身就对上那样一双恨毒了他的眼睛,紧接着他的颈项被女人的手狠狠掐住。
“去死!去死!薛怀安,你去死!”
她的力气非常大,没有一丁点犹豫。
薛怀安被掐的呼吸不畅,他从未想过秦苏会这样对他。
他用力握住秦苏的手腕,想把人推开,但那双手好似焊死在他脖子上,她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向他索命的恶鬼。
“放、放开……”他俊美的脸涨红,话语都难以说清。
秦苏没有听话,她要给女儿报仇,要给自己报仇。
无意之中桌子上的东西扫落在地上,发生的动静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薛怀安的贴身侍卫薛七,以及连桃都急匆匆进来,都怕自家主子出事。
进来后,二人几乎被眼前的景象惊呆。
只见头戴凤冠,穿着大红嫁衣的绝美女子死死掐住新婚夫婿的颈项,那架势半点不像情趣打闹,反而真的要置对方于死地。
薛七和连桃急忙把人拉开,薛怀安这才得以逃脱魔爪。
他剧烈而贪婪的呼吸,看向秦苏的眼睛里满是不解与愤怒。
“你发什么疯?!”
她那些恨意犹如跗骨之蛆,根本挥之不去。
“姑娘怎么了?”连桃看似拦着秦苏,实际上是防备这些人伤害她家姑娘。
“杀了他!连桃,给我杀了他!”秦苏的样子完全陷入魔怔,眼睛没有一丁点焦距。
连桃哪里敢答应?平日里姑娘最喜欢的就是成国公这位嫡长子。
她安抚着秦苏,“可是姑爷惹姑娘生气了?”
秦苏推开连桃,直接抽出头上簪子扑到薛怀安面前。她的速度太快了,几乎没人拦得住。
簪子直接捅进薛怀安心口,鲜血瞬间侵染新郎服,她没有停止,连续捅了好几次,像单纯发泄,也好像想亲手送他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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