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质地柔韧的软鞭狠狠抽在地上,响亮的声音让薛怀安和薛七都怔住。
这鞭子似乎抽在他们心脏上,没由来让人产生瞬间恐惧。
再看秦苏,她一张堪称妖媚的脸如同剧毒的蛇,蛰伏在暗处,盯着薛怀安仿佛盯紧猎物,只待最好时机冲过去,咬住猎物颈项,一击毙命。
薛怀安心一突,突然觉得不该让母亲离开。
突然,长长的软鞭朝他床榻抽来,速度迅猛,几乎破开一切。
薛七距离近,立即挡在薛怀安面前,利用长剑格挡——
他面色煞白,喉咙涌上来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由此可见秦苏半点没留情面,鞭子若是抽在薛怀安身上,或许在此刻真的能要了他的命。
薛怀安背脊发寒,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她真的不会回头了。
“春江宴那天,是谁下的药还需要我挑明?”
秦苏的话让薛怀安心头猛地一跳,几乎要把心里话问出来。
她怎么会知道?
“莫说那天不是你,就算是你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在乎那点贞操?”
“薛怀安,你目前最该做的就是认清自己。我在乎你的时候,哪怕你是贩夫走卒,乞丐蝼蚁,你依旧是天上皎皎明月;我若不在乎你,即便你是皇亲贵胄,你依旧卑微如草芥。”
薛怀安心脏猛跳不止,他紧紧盯着秦苏,“你就不怕我大事宣扬?即便如今女子贞洁没那么看重,但绝对会影响你二嫁。”
“你以为京都是旁的地方?你想高嫁,就必须各方面无可挑剔。”
他说的是实话,秦苏不仅仅是家世被京都高门诟病,还有就是她张扬无度的性格。
没人会接受这样一个当家主母。
秦苏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他,“你只管去,我倒要看看你那点手段能把我怎么样。”
无论是薛怀安,还是秦苏都知道,他不会去的。
“秦苏,除了我,你以为谁会要你?与其嫁给其他人,不如选择我。”
薛怀安这会儿是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以前的事情我们就当他过去,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不会纳妾,除了你一人,不会有其他人。”他说的非常诚恳,眼睛尤为黑亮。
秦苏微微弯腰,红唇凑到他耳畔。
热烈极具侵略性的香味充斥薛怀安的鼻腔,他略微失神。
这是和陈意柔不一样的,不一样的风情。
薛怀安呼吸微滞,只听秦苏充满蛊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的保证,就是***。”
薛怀安当即皱眉。
粗俗!
简直俗不可耐。
他怎么能把她和柔儿作比较?她给柔儿提鞋都不配!
秦苏直起腰,对薛怀安说:“什么时候真正要死透了再来通知我,我不想下次再跑空。”
“我们走。”
见她大摇大摆离开,薛怀安眼神发狠,“你以为成国公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早已埋伏好的大批侍卫将秦苏团团围住。
薛怀安不是普通高门子弟,他在幼年时期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自己该做什么。所以早早利用成国公府最后一点价值培育出不少属于他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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