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故意先擒住我,是想阻止我进化吧。”
安杜鲁兽:“既然他受了伤,那正是我们消灭他的最好时机。”
左曦冷声道:“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地方疗伤,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他的位置。”
大家陷入一片沉思之中,找他似乎不太容易。
婆婆温声道:“小左啊,吃点东西吧,你已经睡了好几天了。”
左曦随即坐起身,靠在床头,突然心脏位置又疼得厉害。
高熠兽刚抬起手。
安杜鲁兽却说道:“你别动,我给你拿过来。”
高熠兽只得狼狈的放下悬空的手,自己有什么资格再去照顾她,他扪心自问道。
左曦刚想接过安杜鲁兽递来的碗,手臂之前被利爪刺穿,伤口还没好,根本无法吃东西,痛得面容狰狞:“嘶…”
安杜鲁兽轻声道;“你手臂上有伤,我喂你吧。”
“不用,我自己来”,她拒绝道,又想自己吃东西,手臂再次疼得厉害,无法弯曲…
安杜鲁兽无奈的眼神中带着一点淡淡的哀伤,脑中凝思几瞬,指腹微动,她会如此抗拒,是因为旁边还站着高熠兽吧。
手中的粥碗顿时停下,置于身前,眸光沉了下来。
房内霎时间鸦雀无声。
高熠兽的嘴角噙起一抹苦笑,这房间突然的尴尬气氛,是因为他,不冷不热的语气:“我出去转转…”说完便出了房门。
路凌兽看着这一幕,欲要缓解:“要不我来喂吧?”
安杜鲁兽紧盯着左曦,她不太高兴的表情,阴沉着脸,他知道她是在意高熠兽的心情,越是这般,他越是心有不甘,没有回答路凌兽的话。
婆婆:“路凌兽,我们出去吧。”
“好”
他们都走了,只剩他们两人。
“莉丝兽她…”左曦忧伤道。
安杜鲁兽敛眸,面色稍沉:“我已经知道了…小左,对于莉丝兽我真的只能说抱歉,对她我深感愧疚,但在我心里,只有你。”
他喉结一滚,又说道:“我知道你不是真心想嫁给我,那场仪式,你不用当真,我不会在意,更不会强迫你,我现在只想你赶紧好起来,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他虽说着不在意,可他的表情却出卖了他,声线不稳,低垂眼皮,背脊微弯,沮丧在蔓延。
她的神色空了一瞬,心中的愧疚感肆意涌动,已经伤害一个,更不该再继续伤害另一个。
继而轻声道:“既然已经结了,怎能不算数,就算还只是仪式,那我们也算是…夫妻了。”
他闻言,眸中闪过一喜,抬眸看着她,拉着她的手:“真的吗?”
“嗯”,她轻点点头。
他温言道:“你不用这么勉强,也不用着急做决定,我不会怪你,赶紧把饭吃了吧,待会凉了。”
左曦闻之淡颜一笑。
淡黄的光亮中,灯火微暖,他温柔体贴地喂她进食。
他轻勾勾唇,望向她的目光亲昵而纵容,每一个动作是那样小心翼翼。
在情感世界里,喜欢与适合仿佛是两个相交却又细微不同的轨迹,喜欢未必合适,合适未必喜欢。
这是一场微妙而复杂的心灵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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