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牧千诚坐在书桌旁，周身笼罩在时间气泡之中，正在制作卡牌。
白莲趴在桌角，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哥哥，陪我玩会呗！”
“哥哥在忙啊！趁着还没开学，要多做一些卡牌，不然没办法完成军方订单。”
牧千诚最近几天很忙，每天都要制卡。
军方采购专员已经与他联系，最终确定以三千元一张的价格，首批采购一千张卡牌，要在一个月内交货。这只是第一批，以后可能还会下订单。
他爸原本打算帮他一起制卡，但最近几天总有卡牌制造商找上门来，商谈新符纹授权的事。
他爸也挺忙，目前还在商谈中，没有确定卖给谁。
牧千诚为了赶时间，让白莲施展时间气泡，一个小时当六十个小时来用。
理论上两三分钟制作一张，一个小时二十多张，五十小时就能完成订单。
可实际上根本做不到。
制卡画符时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对精神消耗很大。
每隔一个小时，就要停下十分钟，放松一下紧绷的精神，否则失败率会大幅提升。
即使这样，最多也只能连续制卡六七个小时，之后必须停下，否则就会出现头晕目眩、精神萎靡等状况。
除此这些，灵力消耗也是个大问题。
初级制卡师制作一百多张卡牌，就会耗光体内灵力，至少需要一晚上才能恢复。
牧千诚有白莲这个超级充电宝，恢复很快，但多少也需要一点时间。
“你要是能帮我制卡就好了。”
牧千诚在休息时，随口对白莲说了一句。
本来是玩笑话，白莲却当了真。
“哥哥，我可以学啊，我学东西可快了。”
她拿起桌上的符笔和空白卡牌，像模像样地画了起来。
牧千诚一开始还以为她在画着玩，随意看了一眼，结果大为惊讶。
白莲画的符纹和他画得一模一样，几乎就是完美复刻。
唯一不同的是，画符纹时没有输入灵力。
虽然最后完整地画出符纹，但并没有成功制出卡牌。
符纹里必须蕴含灵力，才能成为可以操控的卡牌。
牧千诚看着白莲，满眼惊愕，“你怎么能记住这么复杂的符文？”
白莲扬起小脑袋，小脸上写满了疑惑，“我看着哥哥画了那么多遍，早就记住啦！”
“你真是个天才。”
牧千诚大喜，随即冒出一个念头。
能不能让白莲用诡气画符纹呢？
诡气与灵力本质上是同一种能量，只不过灵力是由诡气炼化而成。
“白莲，哥哥教你画符。”
“好呀！”
白莲特别高兴，感觉这也是一种游戏。
在牧千诚的指导下，白莲在画符过程中，不断输入诡气。
符纹有许多弯弯曲曲的折点，每个折点需要输入的灵力不同，甚至灵力灌注速度也有要求，稍有差池，就会导致失败。
这也是大部分人无法成为制卡师的原因之一。
牧千诚让白莲用诡气代替灵力，然后指点她如何输入诡气。
一开始接连失败，但每次都有一些进步。
这让牧千诚看到希望，于是教得更加认真。
一遍又一遍，就这么一直教导白莲两三个小时，消耗一百张空白卡，终于成功一次。
牧千诚拿着灰色卡牌，用放大镜仔细对比，发现与他制作的几乎没有区别。
这证明诡气可以用来制卡，也证明诡灵可以学会制卡。
牧千诚越想越兴奋，以后可以抓一些诡灵，专门用来制卡，简直就是免费的工具人。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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