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用牧千诚的卡牌。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们都想试试金卡的感觉。
毕竟普通人根本没机会用到金卡。
孙鹏也在排队的行列,之前被枪鱼戳中屁股,戳出一个不大不小的伤口,算是轻伤。
排到他的时候,正好得到一张金卡。
他拿着金卡,满脸欢喜,一瘸一拐地走到旁边。
这么有价值的金卡,他可不打算使用,反正伤得不重。
就在他准备把金卡插入腰带卡槽时,旁边突然冲过来一个人影,一把抢走金卡。
孙鹏抬头一看,来人是余盼。
“还给我,那是我的。”
余盼瞪了他一眼,“所有卡牌只能在现场使用,不能带走,来,我帮你。”
她说完就对着孙鹏激发卡牌,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
也不知余盼是怎么想的,看到谁要把卡牌装起来,她都会冲过去,把卡牌抢过来,然后帮人家使用。
牧千诚制作了上百张卡牌,才终于停下,国泰小队直到这时才离开。
校长亲自过来,对他表示感谢,“你是好样的,这次多亏了你,你的无私奉献,学校所有师生一定会铭记。”
牧千诚听到这番夸奖,并不开心,他心里觉得这场灾难因他而起。
“李校长,这次有死人吗?”
校长忽而叹息一声,“学生都救回来了,无人死亡,但保安队死了五人。”
这五人当时飞入乌云,被面具人直接杀了,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等面具人死后,乌云散开,他们的尸体才掉下来。
李校长说完,接着又安抚一句:“你不用担心其他事,学校每年都有伤亡,这是如今这个时代的特点,学校和市政府都会抚恤他们家人。”
牧千诚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李校长接着问:“你这种卡牌叫什么?学校打算向你采购一批,不知方便不方便?”
牧千诚回道:“叫【全能治疗卡】,没什么不方便的,不过要等我比赛之后才有时间制卡。”
这个名字是在注册时,他老爸起的,如果他能做主,肯定不起这么俗的名字。
接下来闲聊几句,李校长才离开。
所有学生都各回各班,班主任要对学生进行安抚和心理疏导,以免产生心理障碍,或者应激反应。
毕竟很多学生并未经历过这种场面。
一上午的时间匆匆而过,新生下午放假,准备明天开始军训。
至于牧千诚,则要准备明天的符纹比赛。
他没有回家,而是住在学校宿舍。
作为本地学生,可以不用住校。这是跟爸妈商量了许久,才争取来的。
不仅住校,还额外花钱,从六人宿舍升为单人宿舍。
以后可以在宿舍里把白莲和大壮都放出来,让他们制卡。
……
第二天早晨八点多,牧千诚打车来到卡师协会,比赛就在协会里举行。
刚到这里,发现门口聚集很多记者,只要有制卡师到来,这些记者都会追着问几个问题。
就在这时,魏国庒从一辆豪车里出来,身旁跟着两个西装革履的壮汉保镖,还有一个女秘书帮忙拎包。
他刚出现,就被一众记者包围。
在洛天市,不论是御卡师、封印师,还是制卡师,几乎都认识他,拥有不小的影响力。
“魏教授,对于今天这场全国性的符纹比赛,您有信心拿名次吗?”
“魏教授,与十几岁的少年天才同台竞技,您有什么想法?”
面对乱糟糟一堆问题,魏国庒只是急匆匆走向协会大门,并不打算回答。
可是有人问起那个少年,他突然愣了一下,然后停下脚步。
“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参加如此严肃的比赛,简直是儿戏。我实在难以理解,主办方为何作出如此不严肃的决定。”
另有一个记者提问:“魏教授,您之前说那少年不可能改造新符纹,您现在还这么认为吗?”
魏国庒不屑地笑了一下,“符纹若是那么容易改造,我们这些老家伙岂不都是废物?”
他说完便转身进入协会大门,不再回答问题。
这时有记者发现牧千诚从出租车上下来,立即就冲了过去。
“牧同学,请问你如何看待魏教授对你的评价?”
牧千诚被一众记者围着,丝毫没有紧张。
“我觉得作为高级制卡师、作为大学教授,应该专心研究制卡,研究怎么教好学生,而不是随便定义别人,这样会显得不务正业。”
一众记者突然有点兴奋,这天才少年竟然如此评价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
他们就喜欢这种有冲突的话题,今天的头版头条算是内容可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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