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
“岂敢。”沈清韫皮笑肉不笑地否认道。
“哦,那就是了。”他手指微屈,轻轻搭在小桌上,捻起一颗芝麻糖,放入嘴里,轻抿着。
“……”他真的很没礼貌,这是我的糖!我的糖!
“过几日,我需出城剿匪。快则五天,慢则半月。若有急事,拿着这个派人去小院。会有人帮你处理好。”说着,他拿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羊脂玉,递给她。
沈清韫没有接,只是盯着瞧,总觉得这个玉坠子好生眼熟。
不容她拒绝,高大身形一动,伸手圈住她的手腕,三两下将玉坠子绑好。
沈清韫抽回自己的手,刚想去解开,手腕却被濮则紧紧扣住。
“听话。”他看着她,表情严肃认真。
让沈清韫想起了白翠,她说过要保护好白翠的。
“我知道了。”她收回了手,视线落在他抓住自己另一只手腕的手上。
濮则自然是从善如流的收回了手,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芝麻糖不错,吃点?”
“……”呵,我能不知道吗?!这是我的芝麻糖!
濮则挑眉看着敢怒不敢言的沈清韫,气鼓鼓的小模样,那双原本盛着怯意的眸子染上愠怒,生动极了。
不愧是他看上的女娘,可真好看!
这么想着,嘴角不觉微翘,原本有些沉郁的心情变得轻松不少。
“走了。”他说完便屈指抵住下唇,发出一声短促哨音。
随即欺身自她身侧的车窗一跃而出,翻飞的衣角在她脸侧滑过,微微刺痛让她回了神,回头看去,空无一人,她惊了一下,趴在车窗左右看去,早已寻不见他的任何踪影。
“应该……没事吧。”沈清韫坐定后,不确定地呢喃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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