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寝室一般。
“伸出手。”只见他十分自然的在榻沿坐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
沈清韫动作一顿,侧头看过去,交叠放在膝上的双手捏了捏,有些犹豫。
“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遍。”濮则挑眉,嘴角微勾,“还是叫你的婢女进来看见我。”
听了这话,沈清韫哪里敢犹豫,抬手翻开,伸了过去。
不大的手掌,生生嵌入四个月牙形状的伤口。因着一直没去处理,现在都已经红肿起来。
濮则的大掌完全包裹住了她的手背,单手挑开瓷瓶盖子,指腹伸进去蘸取少许膏体,往她红肿的掌心轻轻摩挲。
她的秀眉几乎在他指腹压在伤口的那一刻,就没有松开过。
他这是要帮我涂抹膏药?我怎么觉着他是用指腹挫裂我的伤口?!
“现在知道怕疼了?”濮则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轻笑了声,“换手。”
沈清韫不情不愿的递上另一只手,正要说什么,突然感觉涂了药的掌心,那火辣辣的刺痛被微微凉感所替代,她不确定地盯着伤了药的手心,仔细瞧了瞧。
“咦,真的不疼了!”沈清韫惊讶地抬头,道。
嗯?这味道……她将手凑近鼻尖嗅了嗅,怎么感觉有些熟悉呢?
没等她闻仔细,濮则便沉声道:“抬起脸。”
看着他不容置喙的模样,沈清韫莫名地,乖乖扬起脸。
濮则原本就生的高大,即便是坐在榻上,也是比她高出不少。
他微微颔首,沾着药膏的手贴在了她的耳后。有一道细微的划伤,是她们收拾东西朝马车走去的路上,发带勾到一根带刺藤蔓,不小心划出的。
她精致漂亮的面庞就这么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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