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身边。
也是万幸遇上濮将军剿匪,收缴了这些罪证。不然他便是浑身长了嘴也说不清楚。
沈连溪抬头看向濮则将军,见他目光冷淡平淡,仿佛没有任何情绪,不禁心中发寒,以为他误会了,赶紧开口解释,“濮则将军,这些字迹对与我的笔迹相似,但确实不是我所写,还请将军明察!”
濮则将军却只是扫了一眼他手中的账本,淡漠地说道:“这些东西,都是我们从盗匪老巢搜到的,至于你的字迹,我自有办法辨认真伪。”他又补充道,“放心,我们没有理由去诬陷一个忠良。”
他话虽然这样说,却依旧让人不安。
“不过,我这儿倒是有笔生意要与未来的沈族长谈谈。”濮则似笑非笑地给他斟茶道。
沈连溪闻言,不禁微愣,“什么生意?”
他心中有了种不祥预感,方才濮则将军说的未来族长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濮则将军是要插手沈氏族长之争吗?
濮则将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转头吩咐了手下几句话。
整个帐篷瞬间进入防御状态,并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
直到里面传来濮则特意提高的音量:“送客吧。”他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温和平静。
可沈连溪却觉得浑身冰凉,他就知道,濮则将军绝不是因为仿照字迹的事才叫他来见面的。
事情太大了,他不敢多言,那些证据虽摆在桌上,但他知道自己拿不了,只能空着手,灰溜溜地离开。
待回到自己暂住的营帐,他才松了一口气,心里忍不住暗骂道:“堂堂一个吃国家俸禄的大将军,竟趁火打劫!简直比土匪还土匪!不要脸!”
骂完之后,心里还是觉得又憋屈又无奈。
沈连擎苦笑了声,“没法子,族长之位,我非要不可了。”
虽然他原本也打算不蒸馒头争口气的,但其中多为他与沈连溪之间私人恩怨的成分居多。
亏他这些年一直拿沈连溪当做自己的亲弟弟般对待,哪知道人心隔肚皮,沈连溪为了一个族长之位竟囚禁他。
他就是泥塑的也有三分脾气!
可当濮则将军将那些书信和账本摆在他面前时,才知道他早落了沈连溪的圈套,若不是濮则将军捣了贼窝,不久的将来,一个个罪名砸下来,他必死无疑。
至于濮将军所说的生意,他完全没有拒绝的权利。
也只有与濮将军合作,他才有胜算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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